莫雨每日心里盘算着什么,旁人多半猜不出来,但他娘胡夫人心里却是明儿清。
她是眼见着maomao跟莫雨淡了的,原因虽没问出来,却也晓得肯定是莫雨惹恼了人。
过去每每肖天歌与莫雨闹了矛盾,胡夫人总一心偏向儿子;好容易等来了个可心里长的儿媳,虽算不上儿子的正tou妻子,甚至名分上只算得上通房,她却是半分偏向莫雨的心思都没了。
她意识到此甚至颇有些惊慌,需知她当日从牙子手里领来maomao,嘴上没说什么狠话,心里却是想着:若这丫tou不服guan教,自视甚高敢给主子甩脸色,不等莫雨不快,她这边便要伸手教训的。
只莫老爷原本也没几房妾,如今几个尚在的妾还都是胡夫人母家的家生子,在胡夫人面前谨小慎微惯了,胡夫人在这几个妾面前从未有机会用过什么手段;儿子好不容易肯舍下她最看不顺眼的正妻、收了个能生育的妾,这妾看起来也怯生生的,乖巧得很,没因为得chong尾巴翘上天上去,胡夫人也愿意多疼疼她。
不知dao的还以为胡夫人是在养女儿。
于是胡夫人赶紧问她陪嫁来的嬷嬷,“这般是不是太不正当了些?总归只是个通房丫tou来的……”
那嬷嬷从胡夫人小时就伺候她,除了父母,大抵就是最为了解她的人了,便dao:“只是个丫tou又如何?夫人喜欢她,她便担得。更何况生下孩子来,不guan她是不是nu籍,孩子也是咱们正经人家的小少爷小小姐。”
胡夫人也觉得自己只是为了她肚里的孩儿好,毕竟几个一同嫁到京里的手帕交早几年就已经过上了han饴弄孙的生活,每每世家夫人之间开宴小聚,她看着旁人膝下怀里玉雪可爱的小肉团儿,一向羡慕得不得了。
有了嬷嬷这句话,她这才放下心,对着maomao也越发和颜悦色起来。
甚至见她和莫雨一连到月份大了都没同房过,胡夫人特地叫嬷嬷收拾了套用ju出来,悄儿默声地趁夜色送到她房里。
那用ju用小樟木箱子装着,簇新的一套。胡夫人嘱咐她等没人的时候再看,maomao便也乖乖等着伺候的婢女也去了外间,才掌着灯看了眼。
这一眼不看不要紧,看清了内容物,反倒吓得她“砰”地一把合上箱子,引得外tou婢女忙问了句:“姑娘,怎的了?”
maomao结结巴巴地dao:“没、没什么……”随即又打开了。
捡出来用的时候,整个人险些熟透了。
那是一整套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玉势,雕刻得栩栩如生。自破瓜至今,maomao也是tou一回见得实物,过往也不过和莫雨私底下相chu1时从他私藏的几套春gong上瞧见过。如今既见了,已是可无师自通的玩意儿。
有孕之后,maomao除却tou几个月日日tou晕犯恶心,其余时候其实颇有些情难自抑。而这些情chao并非是能自持的,总是悄无声息地便来了,却又不肯自行离去,bi1迫着她夜深人静里将手伸到shen下,搅动着抚wei着一并shi泞起来的芳地。
起初她会情不自禁回想起莫雨在床笫之间是怎般令她几近放浪形骸的情形,但她的手指却无论如何也无法与那gen夺去她贞洁、又曾让她夜夜欢愉的阳物相媲美,反倒越帮越忙;但随着她思绪纷飞,渐渐想起那几乎算得上无趣且屈辱的一晚来,xiong口里任她怎般自渎都难以舒缓的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