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她自己说的,这种事没什么好教的,只要插进去,再进去就好了。
的作,但他没有听从。
“为什么不继续了?”她问坐到一旁用纸巾拭生的万次郎。
森原铃叫了起来,以往总要到第三回、腰累得不行时她才会叫得这么大声。万次郎忍不住看了一眼她的表情,发现她也在看着自己,漉漉的眼睛里似乎盛满泪水,也可能只是月光给他的错觉。
“……女人的话也不能全信。”借着这个姿势,他们结合得更加紧密,森原铃抬起腰,又坐下,被濡的肉压在万次郎的大上。
她又浪叫起来,像是为了让万次郎开心。明明里感的一分被他的生端撞击,腔都下意识地缩紧,声音会停顿,但还是讨好地继续发出刻意而妩媚的声音。
她的内和她本人一样趴趴的,随便怎么欺负都会变成别人想要的样子。
森原铃没吭声,有些复杂的表情万次郎也没有看到。
森原铃骑到他上,腻的阴蹭过被干净的阴,凹陷的小口轻松地把贯穿自己无数次的肉吞了进去,肉上的褶皱献媚般夹紧回归此的东西。
万次郎也不回:“你不是痛得叫不出来了吗。”
她努力夹紧凶猛地侵犯自己的生,可惜没起到什么作用,被肉侍奉得越加兴奋的阴不停反复撞开口,到最深,不一会儿森原铃的肉就放弃了抵抗,认命地任他弄。
森原铃以一个别扭的姿势侧躺在床上,万次郎一手按着她交叠的大,一手按在她扭着的腰上。
万次郎猜伊佐那也不会理会她的哭哭啼啼,他甚至会不顾自己在场,冷淡地把她拖走,怎么会在意她因为过于舒服发出的胡言乱语呢。
生的击中阴深柔的颈,促使它分出更多的粘,森原铃尖叫了一声,然后就像被掐住了脖子抓着床单不再发出声音。的腔抖个不停,每次阴撞上颈就会更剧烈地痉挛,收缩挤压。
“太用力了、会坏的——”森原铃的抗议带着泣音,碎裂的呻像小狗在间的咕噜声。
森原铃朝向天花板的那只房因为剧烈的动作打着圈地晃,另一只可怜地贴着布料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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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腰完成一次抽插,她把手伸进万次郎的睡衣下摆,按在他的肌肉上。
万次郎把森原铃按倒在床上,直的阴没受到什么阻拦就一气到了阴的最深。
这是以往每次“种”结束的标志。万次郎会在她不规律但剧烈的腔内按摩中,然后挤满的和淋下的淫水会混成一团,森原铃会骑在他还没下去的阴上安静地坐一会儿,期间阴还会不时地抽搐,然后她起,沉默但温柔地简单收拾过床上的狼藉后穿好睡裙,夹着一子的子离开。
肉互相撞击发出响亮的拍打声,森原铃的被他得往脑袋的方向,下的床单和被子像海浪堆出层层不规则的褶皱。
森原铃不哭叫后,空间里最明显的成了万次郎自己的呼音和咕啾咕啾的交媾声,他的动作慢慢停下来,沾满淫的阴一抽离,大的分从翕张的口吐出来,顺着大浸一小块床单。
牵着他的手,森原铃让他的手掌包裹住自己手感细腻的,有了反应的在万次郎掌心迅速起来,和肉稍有不同的感摩着他的手。
她用膝盖爬到万次郎背后,口贴上他的后背,手指蛇一样到他的会阴,接替他的动作,把他拖回床中央。这次躺在床上的变成了万次郎,他黑色的长发压在脑后,颈间的纹和黑夜的阴影为一。
森原铃那对翘的漂亮房在万次郎眼前摇晃,他没什么表情,看着这个之前还喊着不要的女人此刻放浪地骑在自己上扭腰。
交合多余的蜜几乎被拍打成白沫,腔室里仍咕叽咕叽不停往外推更多的水分。这副任人索取的样子倒是意外符合她白日面对伊佐那的形象,不过相对之下,万次郎就有点无法把她和之前骑在自己上的主动模样联系在一起了。
万次郎想,她至少没在那句话上说谎。“插进来,进去”,这就是她想要的,无论出于怎样的原因。
保持着这个姿势躺着的森原铃安静地等待了一会儿,迟迟不见佐野万次郎继续动作后,才迷茫地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