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次郎指出你的逻辑链错误:“可我哥也没有去混极啊,他的朋友们也没有。”如果吊儿郎当的明司武臣不算在内的话。
“你哥是你哥,你是你!”你生气地反驳,“总之,在赢过我之前不许你不良。”
对自己的计划过分自信,以及完美践行计划带来的久违的放松感,终究让你在这晚入睡之后,再次对上了来自2017的新考验。
“为什么一直盯着我?”趴在书桌上抱怨的万次郎像懒散的金猫。
不怎么样,总比最酷的黑强。
你呵了一声:“知就好,所以说你最好乖乖地别去当什么不良少年。”
浪费来之不易的重来时光在他上可不符合效益,你把视线重新投向自己藏在教科书下的托福考试单词书。
妈妈看着你列出的新的课外班需求表,扶着脸颊说:“佐枝子为什么突然想去学柔了?是学校有人欺负你吗?”
“才不要。”佐野万次郎即刻回答,但他看了看你,“我会和哥哥一样,站到日本不良的点,然后去最酷的赛车手的。”
他乐得见你撕破伪装,变回本,但你的纠缠让他束手束脚的,那就十分令人痛。
是留了一点脑子在思考。
你睁大了眼睛:“我怎么可能去黑!”
想起未来赫赫有名的东京卍会,本来心情还算不错的你额又要冒出青:“当然是因为你现在不良少年,长大了就会黑,会违法犯罪,会波及无辜的人,带坏更多的不良少年。”
说就,经过数天的细心检索和周密计划,周四一家人在餐桌上吃早餐的时候,你就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为什么不能?”
“且不说黑也没你说得那么容易,打架厉害就能。”一提起黑的缺点,你真是数也数不完,“虽然黑在日本是合法的,但是《暴力团对策法》越来越严格,现在的黑连银行卡、保险都不能办理,完全就是受限,而且只会更糟糕。”
毕竟你要确保,在自己移居国外前,可恶的佐野万次郎不能成为不良,更不能成为会影响到你生活的极成员。
你对他装乖的举动也没什么好感:“又干嘛?”
你摇摇,将自己要起步东大,放眼哈佛的计划讲给家人听,至于柔班,你把它解释为为了保证自己能实现梦想,必不可少的一项。
妈妈和爸爸都听得云里雾里,但他们能的也只有劝说几句后尽量满足你的要求,毕竟你这孩子虽然才六年级,脾气可大得很,谁的话也听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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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看着你说话,但你知他是在问你,所以直白地回答他:“因为要预防你逃课去不良少年。”
虽然重新把计划来一次真的很烦人,但既然已经回到了十二岁,自己是不是也可以达到更高的目标呢?
万次郎安静听完你的话,半晌后更了,他拖着声音抱怨:“黑也好麻烦啊,还是赛车手更简单点。”
一颗漫画灯泡在你的脑袋上亮了起来。
万次郎诶了一声,说搞不懂你为什么这么在意他不不良少年。
你郁闷地看向将来会逆着风坐到东京老大的佐野万次郎:“还是说,你觉得人口买卖、毒品、赌博、走私之类的事情没有风险?别说被警察抓住了,能不死在帮派斗争里都算幸运的。”
可怜了佐野万次郎,在学校里被你盯得觉都睡不好,老觉得像被什么不妙的东西盯上了。
年收入超五百万又算什么?你甚至可以赚美金花美金,上班在华尔街,下班住曼哈顿大平层,通勤坐劳斯莱斯。
上一次通过努力,你考上了MARCH五校之一,那带着满脑袋学过的知识,你岂不是可以尝试着冲刺东大或者试着申请国外的大学?
只有设定计划的你,才会出小孩子的梦幻表情。
现在还是2002年,日本的“合法”暴力团们还经营得风生水起,但是明年东京警视厅就会成立专门的有组织犯罪对策,日后一项项针对黑的法规会让从业人员锐减,到你原本生活的2017年,就只剩下三万多名,连现在的一半都不到。
佐野万次郎不爽地叹了口气,然后举手示意自己还要发言。
“佐枝子的梦想不是年入五百万以上吗?佐枝子打架这么厉害,为什么不去黑,黑赚得也蛮多的。”他问。
“诶?全都不要上了吗?”拿着面包片的爸爸大惊小怪地抬了抬眼镜,“佐枝子,有计划是好事,但是计划变来变去可就不行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