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发现他的确没有说下的意思后也就算了，知这一点已经足够了。

        大恶魔有和神明相似的本领，他们很强，会被一些人供奉起来。这样便能通过祭坛、雕像了解大千的事。

        如此一来，梦魔能得知白银之剑的活跃也就说得通了。

        但，他没有就此终结话题，而是继续询问。

        “前辈可造访过深渊？”

        “嗯。”

        “可曾去过地狱？”

        “去过。”

        “我知了。”

        牧尘了口气，压下了激动的心情，他拉起萧炎的手，笑着问。

        “那么炎帝前辈和我母亲一样，都应该是广义上的天使，对吧？”

        “……嗯。”

        萧炎本是敷衍地哼哼了两声，看起来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在他燃烧着求知的眼神下还是不情不愿的承认了。

        对此牧尘却感到十分开心，非常不厚地笑了。

        这家伙似乎不希望他知这么多，但秘密还是被自己挖了出来，多少是有些得意的。

        可随后这人话锋一转，直接给他浇了盆冷水。

        “反正对你们人类来说不是天使就是邪魔，这么说也没差。”

        “你怎么总是喜欢把人类说的这么不堪。”

        牧尘有些不悦，如果萧炎也是人类，那他这样说也就算了，可这家伙偏偏是龙，那就不难感觉到种族歧视了。

        萧炎听完后一阵沉默，着下巴想了半天，然后不太确定开口。

        “可能因为我是龙，所以比较臭屁吧。”

        “你自己说出这种话不会觉得不合适吗。”

        听他本人这样说，牧尘实在是没憋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倒是没想到这龙会光明正大的用自己的缺点当挡箭牌。

        “我也觉得不合适。”巨龙瘪着嘴，不太乐意的抱着膀子，“这不是你们人类的评价吗。”

        “是是是，但你这样可没有诚意，得说对不起。”

        牧尘觉得新鲜，随后想起他昨天歉是那副窘迫的样子，不由得一挑眉。

        可能是因为那点好胜和虚荣心，他喜欢看像萧炎这样的强者吃瘪，觉得那样非常合适拿来嘲笑。

        以后还能告诉别人，“炎帝啊，也就那样吧，以前向我低过”。

        “毕竟你面前就有个被贬低的人类。”

        他装模样地摇了摇，一脸的难过。

        “咳。”巨龙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没错，当下清了清嗓子，“我很抱歉。”

        不过很可惜，萧炎似乎已经免疫这种东西了，这次只有郑重没有尴尬。

        “没有诚意……你站起来。”

        “干嘛。”

        “站起来站起来。”

        牧尘伸手去拽他，萧炎也没办法继续放懒，磨磨唧唧地站了起来。

        “嘿！”

        还没等他站稳，这小孩一巴掌抽到他屁上，然后嬉笑脸地飞奔回自己房间，还把门给关上了。

        “?”

        萧炎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打屁，这家伙下手还重，把他拍得一个踉跄。

        他摸了摸挨了一巴掌的位，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整个人陷入了迷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