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尘晃了晃脑袋，对他来说塔就是塔，堡垒就是堡垒，建筑就是用来住人的。

        “不，他并没有达到那种程度，但是召唤出有那种能力的生物还是可以到的。”

        说是很久以前，大千掀起过一场魔法狂，法师们变得随可见，在大街上也能听到两位施法者在进行深奥的奥术辩论。

        走在前面的萧炎并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往黑暗的地下走去。

        “像是这种类法术能力是不需要沟通魔网的，我曾经告诉过你，魔素是存在于万物之间，魔网只是最便捷、高效的的通，就算是你们人类，在理解了魔素之后也可以不依靠魔网施展法术。”

        说来好笑，这种想法表明他在遇到萧炎之前就是心里没有丝毫敬畏的无神论者。

        “很久很久以前，人们认为神明住在云端，那时，他们还未学会使用魔法。”

        就环境看来这里也合该是浮空城的落点，可这塔为什么还保存的这么好呢？

        牧尘不明白这之中的关联，感觉说了一大堆又回到了原点。

        “可如果是浮空城的话，为什么他的结构保存得这么完整？如果是坠落到地面的话，还能使用的分几乎没有吧，费那么大的劲去改造有什么意义呢？”

是代表一个家族或势力的标志。

        不过两人稍微走了一会儿后，牧尘也注意到了异常的地方，他稍稍能听到远传来的声响。

        通常来说，地下城中会发声的只有三种东西，机关、怪物以及先你一步进入其中的冒险者，无论是哪一种都应该被重视起来。

        这样的气氛让魔法的运用达到了空前的高度，法师们尽情的展示自己的才华，用法术来完成一切可以到的事，小到改变今天衣服的颜色，大到建造彰显力量的浮空岛。

        “就是城堡的塔楼。”

        “许多法师建造塔是为了能更好的研究浩瀚星海，或警告外来者不许来犯。当然，还有象征意义。”

        前两种自不用多说，先到的冒险者能不能信任也是个大问题。

        然而那之后的某一天，所有法术一夜之间失去效果，华丽的浮空城也带着它们的主人一同从云端坠落。

        “可当时的所有法术不都失效了吗？”

        牧尘挠了挠，觉得有点奇怪。

        “然后人类建造了一座通天塔，希望能前往天堂直面神灵。”

        “即使有生物告诉他们，神并不在云端，他们也不会信。”

        “这个浮空城的主人这么强吗？”

        他说完之后突然又往下方看去，似乎那边有什么东西抢走了他的注意力。

        “傻小子，世界上又不是只有法术。”

        这个动作对一直看着他的牧尘来说很明显，于是也往那边看去。只是他所能看到的只有一路上都能看见的楼梯，没办法知萧炎到底在看什么。

        这些城将落点也砸得破败不堪，尤其是浮空城较为聚集的区域，它们被法师工房里出的实验剩余物污染，在残余魔力的作用下直接化为一片荒漠。

        萧炎以前有给他补过历史，所以浮空城这三个字早已经被他从“传说中”过度到了“曾经有”。

        “这里，是一座被掩埋的浮空城，现在被某些小东西占据，改造成了他们喜欢的模样。”

        “怎么感觉这更像城堡的塔楼？”

        “塔对法师有特殊意义，总该比其他分多费些心力。”

        他也是一位城主的儿子，城堡是住过的，稍微想想就意识到了一种可能。

        萧炎貌似随意的一挥手，彩色的火焰就随着他的动作划出一梦幻的弧度。

        萧炎也料到他八成会那样想，于是给他讲了则小故事。

        “塔，是高傲狂妄与实力的证明，也是探索神的象化，塔的毁灭意味着野心暴、神崩溃，这种能代表‘预示’的事件被法师重视，因此会以尽可能强大的手段保护塔。”

        “浮空城？”

        萧炎回对他笑了笑，指尖碰塔的墙随意动着，仿佛其上有什么奇异纹路在引诱他这样。

        “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