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他問。
年齡本不是問題啊,反正我只是想找個靶子罷了,最好找個十個八個,讓斑的注意力從朔茂和卡卡西上移開。
我這麼想著,面上卻是親親熱熱的親了他的嘴角一口,“我等你的聯繫,角都君。”
我沒有等待他的答覆,便不容拒絕地俯,堵住剩下的話語:“很遺憾,你是我的戰利品,所以沒有拒絕的權利哦?”
“我當年刺殺過千手間。”他的眼角抽了抽,隱晦地表示。
“差不多了,再不回去該有人擔心了…就到此為止吧。”我喃喃,抬眸對上了他憤恨的目光:
銀絲牽連,我和他體都漸漸加熱發燙,我了口氣,最終還是直起腰來,結束了親熱。
下一次,將他徹底擊潰吧。
雖然一副‘我對你這種小鬼’沒有興趣的姿態,卻還是將聯繫方式給我了,難是想在下次見面的時候伏擊我麽?
他跟我一樣有著碧綠的眼瞳,眼白卻是紅色的,像乾枯的血,微長的黑髮垂至肩頭,小麥色肌膚上佈滿縫痕,從裂縫中吐出的黑線如今無打采地垂落著,材很好,看起來很健壯。
什麼深情宇智波?不存在的,今天我蓮實就是基因突變的宇智波!
他瞥了我一眼,沒有繼續說話,我認為這是因為他格靦腆,於是我主動出擊。
勝負已分。
我大驚失色,“什麼?完全看不出來啊!”
“不久前我失戀了。”我憂鬱地嘆息,“聽說要走出上一個感情的方法,就是投入下一段感情——”
直到他變得猶如布偶般柔弱,曾經堅韌如金剛石的黑線也軟綿綿的像是棉繩一般。
他著半臉式面罩,卻掩蓋不了他俊朗的面容,此時故作淡定的姿態,即便被俘虜也像是個漢,微顰的眉卻暴了他內心的波瀾,看上去倒顯得有幾分可愛了。
“哈,角都君難在期待繼續下去麽?很遺憾,我不是那種禽獸,不出對初見面的人那.種.事的哦。”我抹了把嘴角,涎水與血絲混合著,弄得泥濘不堪,“所謂的戀人,當然是長期的吧——把你的聯繫方式給我,角都君。”
的‘曲式?奇’,不斷削弱他的體機能。
“老爺子。”我喊了他一聲,“你叫什麼名字?”
“那麼角都君,請你成為我的戀人吧——”
不知角都君能堅持到第幾次呢?
“哼。”
4.
4.
“曲式?「和」!”
千手間、那不是初代火影嗎? 但你這張臉最多只有30歲吧!
我愉悅地勾起角,轉走向前往木葉的路。
“角都。”他很合的回答。
豔麗的紅色山茶花盛放,被穿了腹的男人形一僵,詭異黑線彷彿失去了活力般垂落,詛咒變化的荊棘纏上他的軀,將他壓制在地面上。
“吶,我看你長得也不錯的,要不要跟我談個戀愛?”
“難是用了什麼秘術......”我喃喃自語,捋了捋鬢邊的髮絲,“不過也無所謂。”
5.
我打量著下的男人,半是認真半是調笑地問。
我坐在他的腰上,懷著一腔他鄉遇故知(?)的心態跟他搭話:
很好,識時務,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