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哼：“就那样呗，还能什么样。”

楼上的小孩总是夜里大哭，隔的小夫妻总是从大早上就开始在大吵。

哦，莫杰读大学的时候也特别闷，长期在寝室看不见他人，永远独来独往的，用打LOL室友的话来说就是：酷炸了。

他转坐在了我边，我看见他盯着他自己放在门边台子上的外套，又看着那朱红色紧闭着的大门，他说：“从那里进去，你将捐弃一切希望。”

我答非所问：“我们两个笔直的直男。”

最穷的那段日子，我跟陈应楷两个完全不会饭的男人被着每天去超市买菜自己着吃，一天就吃两个菜。

呢，不会抽烟还抽烟，浪费我的烟。”

陈应楷在我家抽了我半包烟，我仰灌了口啤酒。

从南京回来之后没多久陈应楷就要结婚了，他两忙着还有时间得空拎着几瓶酒找上我的门。

出租房里又脏又乱，半夜醒来的时候好像还能听见楼上水龙漏水的声音。

出租房的环境，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能看见蟑螂在自己旁刺溜一下溜过的影。

陈应楷咬着烟咧牙笑，问我：“他怎么样了？”

我没说话。

是的，我笔直。

那段时间烟抽的尤其凶，并且穷的也特别可怕。

大学刚毕业那年，我刚工作感觉自己跟孙子一样被役，压抑的浑难受。就是那种你刚毕业的时候觉得自己出来就能拯救世界，然后摸打爬了一小段时间，你发现你他妈只能等着被这个世界毁灭。

陈应楷也笔直。

但他跟我关系好，我想大概是因为我当时脸特别厚的原因，总爱指使他帮我事，期末考试作弊的小抄都是他给我准备好的。

他转看向我，那眼里的神情让我不由的一凛。

他说：“公主，我从来不敢抱任何希望。”

知了也没办法，谁叫我笔直。

抽不起烟的时候两个人在床上静坐了片刻，然后翻下床去地上捡之前丢掉的烟来抽。

一进屋他从我的烟盒里掏烟抽，开了酒瓶递了瓶给我，好奇一般：“不抽利群了？”

他这么问：“陈应楷为什么可以？”

晚上起来上厕所你得经过一条细窄的走廊，偶尔甚至能听到走廊一边房内别人睡觉的呼噜声或者是梦话。

我接过酒瓶，突然好笑了。

大冬天的，冻的我打了个寒颤，叹出一声后我告诉他：“我去南京的时候遇见莫杰了，他给买的。”

这话说出来我手机就响了，我低看了一眼手机，然后把声音关掉，没接。

然后我就习惯了这个烟。

那个时候我不知他喜欢我。

我也不喜欢十一点就断网的校园网。

第三个关键词婚姻

嘴里咬着烟，手指按着鼠标点的飞快。

利群我是从大学开始一直抽的，刚上大学那会儿，室友有个浙江人，天天在寝室打LOL，每次电脑屏幕黑白的时候都骂娘。

他也仍旧是咬着烟，一双眼睛沉沉地望向我。了好几口后，他把烟熄在烟灰缸里，突然开口对我说：“关易萧，你知但丁在地狱入口的描述是什么吗？”

所以当他提出想搬出去住，因为钱不够想找人合租的时候我立刻就答应了。

抽着抽着两个人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