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揪了下他的发,好笑地看着他单方面决定我的取向。
这人坐在旁边一句话都没说过。
我从他上翻下来,从烟盒里掏烟,缩在沙发上笑他:“对啊,所以我没反应。”
他沉默地看着我,许久,他垂下眼睛这么说:“公主,敌人的军队已经撤离,胜利女神已经降临了我们的土地,春风都席卷了大陆,你还要我等多久才能等来我的春天?”
大学四年我们都是同学,但是说过的话没超过十句。
那粉色的保衣的颜色实在是太了。
等他来来回回在我口腔里了无数遍,分开的时候他还伸出了下我的嘴角,我一手盖住他的脸,特别严肃认真地告诉他:“我是直男,你进展太快了,要循序渐进。”
他抱着笔记本坐在我床上,我记得我们看的应该是蝙蝠侠。
他收了打火机低看了下,然后看着我,我烟前的火光在他眼睛里像两簇火苗在燃烧一般,他说:“直男不会跟我说那我们先试一下吧。”
毕业那年我自己咬牙来了个沿海的城市,找房子的时候刷了下微信发现他也在同一个城市。
他伸手轻轻地碰了碰我下面,告诉我:“直男不会有反应。”
宾馆的空调制热效果真的很差劲。
他拉下我的手轻声气,眼睛珠子沉沉地望着我,他告诉我:“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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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起先租的是个两室一厅,虽然厨房和卫生间都狭小的几乎不能让人转,但至少两个人都有彼此的私人空间。
我推了几下没推开,抬手揍了他两拳也没打开,最后张着嘴任他了。
我尴尬地咳了两声,低装作在点烟。
莫杰凑过来拿过的打火机帮我点上了烟,火苗滋的一声窜上来,然后又掉下去。
第四个关键词柏拉图
我关门回走到他边,抬轻踹了踹他小:“干嘛呢,你生气?”
他有他的朋友圈我也有我的,彼此不交,所以也没有什么交。
说起来我跟陈应楷熟起来的过程应该能称得上有些可笑的了。
他看着我。
我说好。
安妮海瑟薇美到让我窒息。
我想到自己冷的哆嗦的又热的狂躁的样子,想到这个男人闷着声音哼的样子,蹙着眉有些难熬的样子。
立即敲上一起租房子吧。
偶尔会敲门问他要不要一起吃饭,我工作了两个月一气之下辞职后交不起房租我都没好意思跟他开上一句口。
我了口烟,很无奈地看着他。
他沉着一张脸伸手拉我衣服,我整个人被拉的一个踉跄直接摔在他上,他贴上来就吻我,特别狠的那种。
下着细雨的南京。
我就看他这么如沐春风一般地笑着反驳我:“直男不会跟男的`爱。”
我咙一哽,突然一下好像自己回到了一个星期前的南京。
然后我就看见他笑了。
我摊手:“那0.5个直男吧,那也得循序渐进。”
我说过,他要是真的笑起来还是好看的。
某个晚上他抱着笔记本来我房间问我要不要看电影。
我们两个之间关系也仍旧是不咸不淡的。
各自经营着各自的人生。
被一个男人碰下`是种很奇怪的验,虽然隔着很厚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