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得认真，鼻尖始终有浅淡的牛香气围绕。简单的了清理，周泽楷目光转向浴室，看着磨砂玻璃后模糊的人影表情有些放空，脑子里却是乱糟糟的，一会是在复盘训练中的失误，一会又是食堂的红烧肉很好吃，偶尔也会想一想韩文清。

        在周泽楷想七想八的时候韩文清穿着浴袍走出，浴袍没有系的太紧，布满乱七八糟痕迹的膛大半都在外面。周泽楷看了一眼，主动上前帮忙系紧。

        “我先过去了，明天见。”

        他和韩文清的关系实在不好定位，最开始上床也是因为意外，只是两人的相度实在太好，在潜意识的放任里，意外逐渐演变为心造不宣的合作，直到现在发展为临时标记。

        “下次带套。”

        “抱歉。”

        周泽楷没有阻拦韩文清离开，他点点了别，在房门关上后没有急着去洗澡，而是将地上散乱的衣服收拢放在床上，把韩文清的衣服放在最里面，仔细堆成一个半圆，正好将枕围住。

        韩文清任由周泽楷动作，目光扫了一圈房间，在混杂的衣服堆上停了停，最后还是没动作，只是拿上手机准备离开。

        明天见。

        说起来今天这一出他也有责任，虽然有些记忆混乱，但率先进入发情期撕扯对方衣服的的确是自己没错。

        韩文清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水声模糊传出，周泽楷调整了一下姿势半靠在床，寻了张纸巾拭自己的。

        只是韩文清从不过夜，完就走，干脆利落的像是把周泽楷当缓解情的工。

        白的顺着肌肉线条下，周泽楷不自觉被引，看了一会才意识到不妥。

        牛的香甜气味变得明显，周泽楷深呼，好心情的翘起嘴角，这才脚步轻快的走向浴室。

        周泽楷没有动，目不转睛的看着韩文清将自己打理干净，见他要下床也没拦着，反而主动递了浴巾过去。

        韩文清沉默了一会，选择就此揭过。

        周泽楷已经很熟悉韩文清的和信息素，两人的见面时间也越发稳定，通常是三个月见一次。见面了也不说什么别的，在信息素的指引下两人交合标记，水交。

        哪怕有了临时标记，发情期的情也不是一次交合就能解决的。韩文清在同一层楼也开了一间房，他需要在情稍微压制后就回去好好休息，全是为后面的几日养蓄锐。

，感觉酸的四肢恢复些许力气后便要下床。

        他很了解韩文清，这种时候八成是要去冲澡。韩文清不喜欢别人的东西在自己内留的太久，因此在站起时感觉到内缓缓出也没刻意去夹紧，而是选择放任。

        周泽楷开了口，语气态度都很诚恳，反而让韩文清的指责不好再过多发作。

        算一算也已经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