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松开你了,正为你拢去耳鬓的碎发。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带着点气音,哦,是莫弈在喊你啊。
热的气息薄在狭窄的空间内,似乎每一口入的气都不带氧气,你快要呼不过来,他还是轻柔地扣住你,纠缠不休又虔诚得不成样子。
“这难不是你最喜欢的方式?――所以我选了个最喜欢的。”他把你刚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
莫弈啊莫弈,你又想了一下,莫弈,该说你什么好呢。
窗外的太阳已经出来了。
别再喊了,别再喊了。
?s i mi sh u w u .com
“好了,”他搂着你换了个姿势,“再睡会吧,昨天你也累了。”
“所以就在六点钟用这种方式吵醒我?真是太棒了。”莫弈睡眠时间不足,就算是用这样他非常喜欢的方式,他还是有些起床气。
耳边似乎有人在喊你的名字,一声,一声,直到你的意识回笼。
整个脑袋一片模糊,你想起了昨夜或是更早更深的夜色,夜色阑珊,没入无边无际的纯粹。你也是这样喊着他的名字,像茫茫大海中漂泊的船只,断断续续,断断续续。他在干嘛?他也喊着你的名字,说着意义不明的话语……说了些什么?你记不清了。
“但我们不是最后那种情况,所以我选了个最喜欢的,清晨六点的吻。”
再喊下去你不知该怎么收场了,可是意识和神经肌肉的控制似乎完全错开,你又喊了一句,莫弈。
“什么?”你没有由来的话让他愣了一瞬。
“有人认为爱是,是婚姻,是清晨六点的吻……是想碰又收回的手。”你复述了一遍不知从哪看来的话。
随即是一个肌肤相亲的吻。在明确感受到上同样柔的时,你的第一个想法是:他醒了没有?
“如果莫医生不喜欢的话,我以后就不……”
你偏过,将自己的脑袋凑上他的手,说:“清晨六点的吻。”
当不了柳下惠。
你被他亲地迷迷糊糊,不知多久之后他才放开你,你抱怨:“太犯规了……莫弈。”
他把环在你腰侧的手往上移到了肩颈附近,像是无意识般朝你的后脑伸去。
“再”字还没说出口,他就用你无法抵抗的方式堵住了你的话。
他深知你的习,你在这个点确实起不来,索也不去和他唱着没必要的反调,心安理得地搂着他又沉沉睡去。
你信任他,他是不会伤害你的,是不会任何让你伤心的事情的。于是任何狂风暴雨都可以抵抗,任何漫长岁月都可以度过。
脖颈侧向来是你的感地带,被他这虚环的动作过颈,酥麻的感觉从肤的接侧扩散到全,你不禁发出响动:“莫弈。”带着撒的意味,却渴求更多。于是你又喊了一句:“莫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