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先生,谢先生,久仰大名。”霜茗礼貌微笑。
韦德知科莫是在询问他和这件事的关系,他淡淡开口,“我已经在夏国找到了一个绝不会背叛的代理人,你有兴趣吗?”
“是谁啊。”谢谷雨凑过去看了看。
“我是大夏吴地督军,霜茗。”
杜知眼神一亮,徐师之前登报的文章可是将犯事的洋人和各路不作为的军阀骂了个遍,现在除了读书人,那些一言一行都在聚光灯下的大人物少有公开支持他言论的。
“结盟倒是好理解,求助?我不觉得我有哪能帮到你。”
杜知抬,“吴地,霜茗。”
杜知被他的话一惊,隐蔽地左右环顾了一番,发现这楼只有他们一桌才放下心来,“别说气话了,这次可能真的凶多吉少,徐师他在文里的措辞太尖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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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不过我也没有万全的把握。”
“我之前一个一个写求助信,终于有回信了。”
“我想请求您能够原谅徐广贤先生。”
“不是韦德公爵,而是我想向您求助,科莫先生。”霜茗走进宴会厅。
杜知之前一直都对各路拥兵自重的军阀无甚好感,但这次,他对这世人口中的“女阀”大大改观了。
杜知回过神,“您客气了,恕在下冒昧,我想确认一下,霜督军在信中所说是否为真?”
“民间都是这么喊,也不能怪编辑。”
男人脸色冷了下来,“说客?能请到韦德公爵,也是本事不小。”
听到肯定回复,杜知神色一振,“霜督军愿意出手相助已是不易,不论结果如何,我们一定牢记这份恩情。”
“把外套脱了。”韦德命令。
“你
杜知连忙按住谢谷雨,“学生们闹归闹,你这个老师总得想解决办法吧。”
科莫在脑海中搜索了一番,似乎是有这么一号人,“所以呢?”
正坐着焦急等待的杜知、谢谷雨二人没想到这位霜大帅如此年轻,还如此...美丽。
科莫上把这女人晾在一边,“谁?”
谢谷雨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只是无奈一叹,谈起了正事,“见素兄,徐公的事,有回复了吗?”
“那洋人都强暴多少夏国女人了,政府也不抓,我们骂他两句怎么了?这群卖国贼,就只会看洋人的脸色!”
...
“这什么信?”谢谷雨好奇。
“杜先生,杜先生,有回信了!”
“杜先生言重了,徐公的才学、风骨小女也是十分倾佩。”
“真不行,我也去游行,总比在这干坐着好。”
“求助信,给谁?”
“那就都拜托督军大人了。”
没想到这位霜督军能如此直率。
“她?”
科莫看着这个黄种女人,“法兰西语,倒是少见,你是?”
谢谷雨有些沉默,他这位好友估计是把各地能叫得上名字的人都求助了一个遍,这姿态已经近乎乞求了,要是以前让徐师知了怕是又会“文人风骨,文人风骨”的念叨。
韦德一指霜茗。
杜知刚想劝说,茶楼外突然传来呼喊声。
.不知的还以为这是什么小报呢。”
“怎么样,把她扶上总统,到时候再分利益。”韦德看着科莫询问。
“既是结盟,也是寻求帮助。”
“各路人。”
霜茗有些颤抖着解开了外套,令其落到了脚下,里面光溜溜的,什么衣服都没穿,白的房、肚腹上还用法兰西语写着“对不起,请原谅”,“夏国婊子向您认错”的人涂鸦。
“韦德公爵,今日这宴会是为何啊?”
杜知面色一喜,赶紧下楼取过学生手里的信件。
杜知摇了摇,“政府不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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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我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