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像个小福尔摩斯一样细心锐的柯南,也只不过是怀疑了一下他出现在此是否与波本又或是零组的任务有关系,假模假样的装乖试探:“在博士家玩太晚忘记时间了,不赶快抄近路回家的话小兰姐姐会生气的。安室哥哥才是,怎么会在这里?”
“柯南君一个人在这边什么呢?”
而安室,那个在下属面前威风凛凛,单手制服犯人的降谷零,此时发出的声音微小又:“hiro……我走不动……”
某人仗着自己是个幽灵,将金发伴侣的腰抬高,好让他一低就能够看到自己被空气撑开的后和粉的肉,同时还要大力弄着某块肉,把人干得止不住水,追问他能不能看到这里是哪里,这是他最喜欢的地方。
“嗯啊、hiro――hiro――不要了、呜――”
零的视线一从自己的后离开,就会被景光坏心眼地直结口,撞的他哭叫着求饶也不停歇,直到他学乖了把视线移回自己泛着白沫一张一合的口,被迫欣赏自己仿佛在被空气淫般无助收缩的红肉,方才会转移进攻目标,让可怕的快感降下来一些。
嗯……下一次该换什么玩法好呢?
安室透的伪装业务能力真是强大啊,看他这副温柔和善的邻家哥哥外表,谁能猜到他此时此刻后里正紧紧咬着一个还在振动的假阴不愿松口呢?
然而此时正因为弯腰说话而被后里改变位置的假阴死死抵住结口的安室,既不能告诉小孩这是一场成年人之间你情我愿的外情趣玩耍,也不能告诉小孩他也是抄近路回家,以免被好奇心旺盛的小侦探找到他家的地址,甚至不凑巧看到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果不其然,景光心了,他关掉了还在用电刺激感点的,但也没有忘记和幼驯染讨价还价:“在这里放弃的话,回去之后我会的更过分噢?”
思来想去,安室最后决定顺着小孩的思路扯了个谎言,声称need not to know,然后他就会绞尽脑汁好几天,思考公安到底有什么行动。
只有安室一人看得见的幽灵正站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着他忽悠小孩,像一只灵巧狡诈的小猫,聪明地掩盖自己的梅花脚印。
最终这场酣畅淋漓的爱结束后,双方终于偃旗息鼓,清洁过后躺在一起商讨着工作事宜。
至于事情最初的起因,什么教训受伤的波本,都被二人忘的一干二净。毕竟他们都清楚,有着幽灵作弊的情况下波本已经轻松了不少,而这无非就是两个成年人为一场特殊一些的欢爱找个借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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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幽灵爱人了不平等交易的安室夹着屁里的“尾巴”好不容易走到了巷口,望着不远的路灯,却被一声脆生生的“安室哥哥”拦住了去路。
屋子里灯火通明,房间外面匆匆忙忙给哈罗放好了狗粮,房间里的主人则被捆在床上,双大开,双上都用胶带固定着高频振动的,竖的高高的阴被红色的丝带打了个标准的蝴蝶结,仿佛他是一份被心装扮好的色情礼物,即将被送给面前的幽灵。
等大猫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小孩,夹着尾巴回到公寓后,立刻就被幽灵扑倒在床。
明明小的时候zero更像是一只金幼犬,无论被排挤过多少次都依然深爱着人类,会给予向自己释放善意的人信任,会把喜欢的人类都圈进自己的地盘。后来卧底进组织,就不知上哪儿沾了一猫,在外面端的一副神秘莫测又摸不清脾气的任模样,骨子里却改不了巡回领地的本能,活脱脱一只暹罗猫。
不仅仅是景光对零的感点了如指掌而已,作为幼驯染,零同样也很清楚,用什么样的声音、什么样的眼神,能牢牢牵动景光的心绪。
然而找不到出口的快感最终还是层层累积起来,让浑浊的大脑陷入了快感地狱,昏昏沉沉间零也不知自己究竟顺着景光喊了多少羞人的情话,只记得最后阴上的丝带终于被解开时,他已经忘了怎么正常,尖叫着在床上前后水,要靠着幼驯染的手才能让从铃口出,混着后里分不清是还是水的一起把床单弄脏。
零的哭喊声愈发急促,景光却全当听不见,不依不饶地一边弄着一边追问他:“乖zero,这里是哪里?”
实际上完全能承受各种各样的玩法的大猩猩零一口应下,在家里怎么玩都好,唯有公开场合这种玩法实在是有点超过优秀三好学生降谷的接受能力,即使是通honey trap的波本也没有这么低的底线,更何况如果真的被撞见了,他人视角里丢人的也就只有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在大街上就忍不住张开双乞求他人疼爱的淫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