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通的劲儿已经耗空,这会儿笨拙地不停撞那块肉,完全不懂得循序渐进,也不懂得什么叫进攻节奏,一脑横冲直闯,直把降谷零得高迭起,一场爱不过刚刚开始就溃败成军。
还算耳濡目染过的年长者倒是想要调整一下节奏,不至于让自己一下就攀上高峰又被苦苦吊在浪尖居高不下,然而口中呻不断,本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降谷零无意间瞥见花山院涟袖口出的手腕,看见对方上发着光的樱花标记后,终于发现自己节节败退的原因,一时羞恼,竟是夹紧了后,也同样夹紧了里那正辛勤工作中的肉刃。
“嗯——”花山院涟不由得闷哼一声,终于放过那块红的肉,却是向着更深去,报复般动作更加凶狠。
太超过了。降谷零下意识想往后仰,背后的椅背却提醒他无可躲,唯有退而求其次,抓着花山院涟垂下来的外套,把埋进口,遮住那个暴一切的标记,也遮住自己红的脸颊。
年少的爱人像小狗一样急不可耐地凑在他脖颈旁边,想要啃咬留下标记,被尚存理智的年长者推开脸,用力扯了一下外套权当警告。
花山院涟恼火地撇开,又兴冲冲地解开先前解到一半的衬衫,得意洋洋地将吻痕留在不会外的口,当然也包括那两点殷红。
两面夹击,降谷零被得忍不住想缩成一团,挂在扶手上的双被姿势限制住,只能晾在外面,感地绷直脚背。
架着的无意间踢到一旁的木桌,眼见着之前盛红酒的高脚杯就要落,花山院涟也不回反手接住又放回,然后又将桌子推远了些,不想这段爱受到任何干扰。
然而这突如其来的小插曲让降谷零如梦初醒,终于从快感中找回一丝理智,想起此时此刻仍旧是在空旷通明的玻璃屋内,随时可能有人回来,发现这尴尬的一幕。
此刻正进行得如火朝天,即便是经百战的公安也不可能立就能从火热的爱中抽恢复一片狼藉的现场的。
他不得不促:“你、你快些——”
正上的年下爱人不知是真的误会了他的意思,还是故意曲解,看上去十分委屈:“呼、男大的速度都满足不了零吗?我知了——”
不由他解释,花山院涟动作愈发急促,情绪愈发高涨,后面更是直接将他双架在臂弯之间,几乎是将他整个人抬起,大开大合地撞。
“呜嗯、啊!不是!慢啊——”
降谷零整个人被固定在花山院涟的怀里,倘若有谁真的在这个时候来了,从背后望去,也只能看到一双蜜色小挂在少年背后不住地晃动,努力地想要勾住,又不断下。
为了不让重心完全落到内那横冲直撞的凶上,降谷零奋力搂着花山院涟的脖子,重力作用却还是使他不断下,下那口将凶吃得更深,他险些想低确认自己的肚是否都被出形状来。
花山院涟也红着一张脸低猛干,与爱人共赴云雨的滋味太过美好,紧致的肉不断着下那物,内里温热,分明吃不住了,却还是不愿意松口,贪婪地咬着他不愿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