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爽吗,零?”
花山院涟掀开围裙下摆,看见降谷零下一片狼藉――围裙上、双间、以及降谷零脚下,都是斑驳的白与淡黄的水痕。
他了。
“涟……不要再……”
自己的不断被另一摩着,铃口却还被对方堵着无法,堵在里无法爆发的快感仍旧在上涨,降谷零急得去推他的手,却绵绵地使不上劲。
一片狼藉,密密麻麻一大片都是他的牙印,还泛着水光,分不清是他的口水还是降谷零自己的淫,上面还有数不清的红色印记,吻痕,指痕,摩留下的红破,即便是在降谷零这般的深色肤上都非常明显。
“咿呜、慢点、涟――呜、那里、到了――”
被弄过的后已经是柔的,现在里面空落落的,口翕动着,想要被什么填满,插入正确的地方,又怕自己吃不下。
花山院涟轻轻动了下手指,本想抽出去后再将失去理智的降谷零唤醒,谁知仅仅是这样,降谷零竟然颤抖着双,阴又出一透明的粘稠。
“……零?”花山院涟有些担忧。他明明查阅过资料,也有好好控制电,按理说以零的素质不应该没法承受。
这倒是花山院涟意料之外的结果。本以为以卧底的强度,对于药物殴打电击这种刑讯中的规定项目都有相对普通人高出一截的耐受力,何况他用的电大小也在普通人情趣的承受范围内。
肉也被不停着,似乎已经被预定为下一甜点。
花山院涟有些慌乱,连忙抽出手指,激起降谷零又一阵发抖后,匆匆忙忙给人裹上巾抱回房间。
花山院涟向前摸了一下,发现降谷零的阴早就了,撑起围裙的下摆,在内侧留下一抹粘稠的水痕。
“也喊我一下哥哥吧?透酱~”嘴上是撒的语气,手却握住了他的阴,指腹按着铃口,非常明显的兼施。
“放、我要、咿呜――”
总算缓过来的降谷零瞪了他一眼,缓缓分开还在打颤的双――
“零,我是不是没有给你展示过阴阳师还能什么?”
但少年不准备这么容易放过他,按住铃口的那只拇指开始轻轻地打转,一感受到手心里阴的动就立刻停下,过一会再重复动作,故意将他吊在要去的边缘不上不下。
对方的回应完全是混乱的,显然还停留在快感中没有办法回过神,无法作出回应。
糟糕……好像玩过了。
当然,现在了一地还没缓过神的样子也没比昏迷好到哪里去。
被他这一下,降谷零声音都在发抖,前面的阴也一一的,显然是快被玩得就这么去了。
成年?尚且是交他就这样了,等到涟成年的那一天,他不会被死在床上吧……?
降谷零恍惚间以为自己已经被插入了。
降谷零几乎是翻着白眼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霎时间失去了言语,忘记了呼,迷失了对外界的感知,大脑里一片空白。
等到昏黄的光影色块终于回到他的视线中,酥酥麻麻的快感依然顺着他的每神经继续蔓延,除了爽以外降谷零本什么都想不起来,仅凭着本能呜咽着大口大口气,咙里不断发出意味不明的呻。
“呜――!!”
但花山院涟没有想到的是,纵然降谷零的肌肉承受的住电击,但并不代表他已经被玩得感水的后有同样的耐受力,甚至因为这一点而得到了翻倍的反馈,被后转换后的快感完全能够让本还没被真正过后的降谷零爽到昏过去――
“零,现在还好吗?”
并紧的大僵住了,好半天才犹豫着颤颤巍巍分开了一条,又被手强行将掰开得更大些,一型号超标的凶立刻就插入间,来回抽插。
花山院涟忽然想起点什么,抽回了堵着铃口的手,手指伸进乎乎的后里,抵住那块最感多汁的肉,指尖凝聚起一灵力――
“零……再打开点。”花山院涟忽然站起,低声哄着他打开双。
“零,舒服吗……?零的屁好,好好吃,里面都水了,”他重重地啃咬一口翘的尖,留下一个完整的牙印,又坏心眼地分开口,对着暴在空气中水光潋滟的红艳肉气,“呼――这里一缩一缩的,会吗?”
降谷零一点都不想在下次再变小回安室透的时候想起此时此刻发生的事情,他生怕这样之后每一次作为安室透在外人面前喊出“涟哥哥”的时候都代表着一次隐晦的暗示,等变回来又被少年哄着扑倒。
“呜、呼嗯、咿啊……”
明明只是交,为什么他会有这样汹涌猛烈的快感?仿佛他的大也成为了淫的交官,仅仅是简单的摩就能让他感地不住合拢大,被不断到的阴和也完全失去了男的雄风,每每被撞击都让他忍不住瑟缩,却又不想也没法离开对方的怀抱。
“不行哦,零太感了,这么容易就去了的话,我成年之后零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