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去接待下一位客人,连忙关掉了取出来,又哄着他进行下一步:
“不玩这个了不玩这个了、再试一个新的可以吗?拜托了安室桑,今天可以无套内吗?我昨天过检啦!”
“呼、呼……只能再一次,之后还有其他客人。”
安室透回得有些心不在焉,看起来好像更在意那条被弄脏了些的丝围裙,可能是不好清洗吧?
酒井拿了几个摆在桌上,又问:“那安室桑要自己来选吗?接下来要用的玩~”
安室透之前没有接过这类用品,不太了解不同的种类与用法,于是随手拿起了一个绒绒的类似橡的东西。
应该是和之前扮演猫耳女仆的兽耳一样是佩的饰品吧?绒绒的,看起来不像旁边的状物那么有攻击。
“……安室桑真的很有挑战神啊。”
要说这是佩饰物,倒也不能说错。这种人工制造的羊眼圈材质更柔些,浸泡过特殊,不易刺痛肤,但也更刺激,和刚才的完全不是一个量级。
酒井将羊眼圈套在自己的阴上,慢慢插进了安室透的后。
“呜?咿啊、等、不行——哈、哈啊——”
才刚插进去安室透就没忍住呻,随着后男人抽插动作加快,竟是很快就被出了哭,没两下就站不直了,地趴在桌子上被握着腰弄。
酒井更是爽得不行。明明先前的时候已经掉了不少淫水,如今才捣了几下肉就受不住发大水了,温热的肉谄媚地紧紧夹住阴,却怎么也拦不住他一次又一次带着羊眼圈上的一圈绒直捣深。
他不是第一次这口淫了,却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样被肉贪婪地着阴。估计是羊眼圈带来的刺激太过,导致内里不停地高,痉挛着反复收缩,反倒让还插在里面的肉棒得了益。
那圈长长的绒饱了淫水,只会挠得肉又痛又,完全突破了快感阈值,一点点小动作就足够将人送上高,何况是男人现在这样大开大合毫不留情的弄?所以说,安室透这么快就丢盔弃甲狼狈地无间断高也是情有可原的。
周围的客人有些坐不住了。
通常情况下大家都会遵守一个不成文、但被所有人默认的规则——在安室透陪着别人的时候,尽量不要打扰。
但现在听着安室透音调逐渐高、声音越发甜腻、到后面甚至还带着哭腔的息,大家怎么也没法当耳旁风。
“还是第一次听到阿姆P叫得这么厉害啊……原来如此,一向无所不能的阿姆P其实在这方面很弱吗?”
“呜哇好色情的高脸,都吐出来了……听得我都有点忍不住了,要不下次我也带个来吧?”
“可恶,这家伙玩得这么过,之后阿姆P该不会不想陪我们玩了吧?”
安室透确实是撑不住了,他以前都会陪着客人到尽兴为止,这次却是不住地求饶、努力想要让客人快些出来结束接待:“不行了、哈啊、酒井桑——呜、呜嗯!拜托、真的、咕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