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贴上我的后背顺着脊梁往上抚摸着,我感觉脑后一松,扎起的发松散开,而他的手穿过我的发丝贴在后颈轻抚,指腹上有一点薄薄的茧,在我有些感的颈后摩出酥麻,又为他手上的微凉而清醒,颇有些冰火两重天的味。
看见自己的表情有些紧张,他或许是发现了我的情绪,眼里着让人沉静的笑意,很快闭上了眼,不再像上次那样扮演主导者,而是张开了口,整个人都松弛下来合着我。
嗯,文艺点的说法是我会跨越所有阻碍和我的男人们相拥,实用一点的说法是没有任何事能阻止我睡我喜欢的男人。
“即使我并不完美,还有很多秘密。”
我慢慢往后移,着他跪坐在他间解他子,他也合地帮我拉开腰带,在脱去内时我有一瞬间震惊,抬瞪着他,又很快低下目光灼灼盯着那里。
他的有一时的绷紧,很快又放松开后倾,手撑着防垫将整个躯暴给我任我作为。我能理解他从上次的主导到这次的被动需要克服多大的本能,大着胆子拧挎在他腰上,一手从他腰侧往下按在他手上,让我们的亲密无间地紧贴,另一手手掌贴上他的膛握住脯的肌肉,手的肌肤仍带着微凉。
在半起的和袋之下,隐藏着一朵私密的小花,上次分明不是这样,我一时怀疑是否是时空错乱,就听见陆沉低沉的音色。
我想陆沉是笑着的,他的住了我的耳垂,那感点燃了先前埋下的所有热度,我吞咽唾沫浸咙,低去吻他脖子和锁骨,放肆地弄柔韧的肉,的呼声失了往日的沉静,醇厚的音色蒙上一层纱,息里带着些低哑。
他突然笑了,轻轻的、放松的,醇厚低沉的音色缓缓拨动我的心弦,“我们的确很有共同话题,在‘抓在手里才让人安心’这个观点上,我们持有相同意见,只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跟我说,‘完美’才是不安的。”他撑起靠近我耳边,手压在我后颈上将我稍稍下按,微热的呼打在我耳边,“你已经得很好了,那么亲爱的兔子小姐,我将我的一切献给你,你愿意相信并且接受吗?②”
我有意反复抓掌心饱满有韧的肌肉,不时拉扯尖,让它们慢慢热起来,斟酌着语句解释,“也许是你给我留下的印象太完美,反而让我有点不真实感,能抓在手里的才让人安心,给我一点时间适应。所有让你高兴和舒服的办法,它们来自我而不是别人。”
他坦然地望着我,即便此刻衣
我很不客气地趁虚而入,裹缠着他的尖逗弄,抬手手指沿着他下颌线的轮廓勾勒到耳畔,在耳后的凹陷按,享受着他被我挑逗到呼渐重的过程,等松开时他的上已比刚才温了些——也许整个人都比刚才要温了些——畅的线被水光沾染,莫名有几分色情。
“你偶然提起你小男友的特别时,看上去很兴奋,所以……我用了一点小手段。”
“陆总也有猜不到的事?”我拿出了面对夏鸣星时常用的促狭态度,一面调侃一面解他衣扣,他的运动外套早就脱掉放在睡袋旁边,解衬衫我轻车熟路。
“当然有,你上的很多分,总是会让我失眠①。比如,我有时候在想,你到底有多少我没见过的样子,你在我面前有时候容易紧张,但在其他人面前,似乎不会。”他的重音落在“其他人”上,用另一只手摘去了眼镜放到安全,那双眼毫无阻碍地望着我,瞳孔里的深红像在诱我深陷,“又比如,被你这样亲吻的感觉很不错,但忍不住深想,我们只有一次的经历,你的熟练应该不来自于我。”
这话我说得八分诚恳两分偷换概念,但也在斟酌中逐渐坚定和放松下来。
“我不需要你完美,每人都有秘密。”
我呼一梗,试图分析他的弦外之音是爱意更多还是试探与套路更多,思索无果后只能再次吻上他,以行动代替我的回答,同时利索地将他衣襟拨开了。
陆沉在我的动作下不时绷紧腰腹又缓缓放松,手下的肌肉从最初的微凉到与我手底温度相近,而他只是半眯着眼看着我,悬挂灯的光线静静在他眼底映了一团光,像死寂不动的暗火,又像沉入河底的红月,直到我稍微抬高角度亲吻他鼻尖,才将那点寂静的光影搅碎。
他的呼比以往要热,那热度是我赋予的,现在回馈到我上,我哑着点出声,“陆沉,你要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有全盘拥有你的能力,至少在今晚,全心地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