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付更多医药费了。”

        “我看你就是想离我近一点。”萧逸倒是很享受这样的亲近，他长臂一展，将女孩搂在了怀中，拼接的将两个人包裹住，一丝冷风都透不进来。

        女孩僵了下，但最终没有推开，靠在萧逸的怀里小声嘀咕，“谢谢你，救了我三次……第一次没让我和车一起下水，第二次没让我被土匪砍死，第三次……救了我的小箱……你什么都会，我以后还有很多地方要走，我还雇你……”

        女孩的声音逐渐轻下去，萧逸没有出声，安静地看着她的缓缓靠到自己肩上，过了很久，确认女孩真的睡着了，他取出衣袋里的手帕看了一阵，又望向女孩放在箱上的写生本。

        这也算是他第一次收到的七夕礼物了吧——送来他没收的不算。

        要是有个长期雇主，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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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沉】夜光沉（女杀手×军阀）

        刷——

        匕首划破空气刺进肉，刃口准确无误划破对面那人的，未出口的呼救从伤口成嘶嘶气音，随即被鲜血包裹咽回，他瞪大了眼向后倒回床上，眼中定格于灰败的绝望，手上刚刚下了保险的枪还没来得及发，手指已扣不住击锤无力地松弛开。

        死透了。

        女孩轻轻吐出口气，弯腰在男人上把刀刃干净，将匕首和上回保险的枪分别别回两边大上的暗袋里。

        有时候冷兵就是比热兵安全，主要是安静。

        俱乐大厅的舞池喧嚣依旧，舞会最重要的宾客之一却已横尸客房——当然，在旁人眼中他是结识了位俱乐的新成员，一位妩媚明艳的女士，邀请她进客房共度佳节。

        看了眼墙上的时钟，距离守卫换班还有些时间，女孩从咽气男人上摸出香烟点了一，坐在床边慢慢地抽，那烟被她用食指和中指夹着送到嘴边，在烟雾萦绕里缓慢地抽尽。

        那香烟的味不见得多好，但长度刚够，烟叶燃尽时时间刚刚好，女孩掸掉最后一点烟灰丢掉烟站起来到床边掀开窗帘看了看，差不多是换班的时候。

        从上暗袋里抽出钢索挂到窗边，女孩利索地翻而出借着钢索助力向楼底，最终轻轻巧巧落在地上，等二楼客房的吵闹呼救声响起，这只翩跹的蝴蝶已消失在夜色里。

        陆沉收到警卫科的消息是一个多小时后了。

        彼时他已梳洗过，换了一睡袍在书房里自己和自己下棋，听手下来报时面上没什么变化，只是轻笑了一声，让手下退下去。

        陆沉仍在下棋，不时移动两方的棋子，让两方在互有吃子但始终输赢对半的局面，脚步声靠近时他也未抬，移动黑子吃掉白子的兵。

        “少帅。”小童礼节地敲了敲门，按着毡帽对陆沉弯腰行了个礼，抬起来出的是张秀气的脸，不是女孩又是谁？

        她的发绑起压在毡帽下，抹掉了脸上的妆容，面上涂了灰黄掩去白皙的肤色，一于报童无二的打扮，上挎了个花筒装着要贩卖的鲜花，一眼看上去当真只是街上寻常可见的卖花小童。

        “这事得很漂亮，对这位‘俱乐的新成员’，巡捕房暂时没有任何的绪。”陆沉的动作始终优雅，他用棋子轻敲棋盘，像是在思考白子应该怎么应对黑子的进攻，“能够这么容易地除这个对手，这一次也要感谢你。”

        女孩摘了的毡帽，让盘在闷得发热的长发放松下来，拿着毡帽给自己扇了两下风，全然没了之前在俱乐那般诱惑成熟的姿态，也没见多少尊敬，似乎和少帅熟得不能再熟，“让我算算，这是少帅的第七次感谢了吧，我拿钱办事，谈感谢多生分。”

        陆沉轻笑了声，笑声低沉优雅，女孩突然在想，明天拿着赏金去最好的茶餐厅吃茶点吧，点最好的红茶，才能对得起这声好听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