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度地将自己推进的更深,不时分神抓着按摩棒往里面干,至于到底到哪儿,有没有撞到感点,我不太在意,查理苏在前一轮的情事中已经完全被开了,还被强行推进了高,此刻不撞哪里,效果都差不多。
查理苏咙里逐渐开始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声音,阴、花、后,都在接受我的折磨,我故意用力将与他贴紧,让每一次动作都能撞出啪啪的声响。
爆裂而撩拨的旖旎气息在房间里发酵,查理苏被里过于澎湃的胀和热得发出哭腔,神经都要承受不住这样过量的刺激,他无助地在我怀里摇,几次挣扎得差点将他背后的我掀开,靠着岌岌可危的理智控制住了动作。
我托着查理苏得几乎力不足的腰,抓着假阴狠狠地干上几下,确认方向进他子口卡住,腰腹用力快速地干,查理苏低哑地叫了一声,后蓦然夹紧将我牢牢圈住,我一时被夹的无力再动,喝出一口浊气掐着他阴重重拉扯,同时拉住夹反复拧动,将望宣在他深。
查理苏颈抻直无助地低声哭泣,被内时像是了电般僵愣住,沙哑的哭腔里夹杂着甜腻意味,后收缩痉挛着,女阴口也不住抽搐,似乎在刺激之下同时达到了女的高与干高。
我的全灌了进去,却依然被他过于紧窒的收缩夹得无法动作,我伏在他后背与他紧密相贴,安抚地亲吻他肩背,等他完全放松下来才慢慢退出去,这个过程持续了好几分钟。
不需要再支撑我的,他最后一丝坚持也抽离,脱力地倒跌落在床,脸埋在被褥里沉闷地呼,手脚不时仍有轻微的抽搐,撞进子口的按摩棒因为过量的淫水缓缓往外,连阴上套着的飞机杯也落下来,一淡淡的腥味从飞机杯中散发出来。
哦,还失禁了。
我也没什么力气了,放松和他倒在一起,手搭在他肩膀上碰我亲吻出的痕迹,不太诚恳地反思这次有没有什么“过于”过火的行为,初步结论是今天的玩法还算正常。
过了一会儿,查理苏调整好了状态,翻了个来面向我,完美男人此刻的模样狼狈不堪,却一点没见尴尬,反而饶有兴趣地凑近了,几乎鼻尖对鼻尖的距离,“未婚妻把我从宴会拐出来,肯定是不能招架我的魅力,才这么着急的,对不对?”
“分明是我拯救你于无聊之中,让你从枯燥的上人士聚会中脱。”
“伤心透了,未婚妻心里没我。”他出个略显作的委屈表情,上又替换成一副志在必得的灿烂,“那我只能以相许报答你的恩情呢。”
我没好气地拽拽他的发丝,让他稍微拉开一点距离,想了想,又凑上去在他上亲了一下。
他说的也不是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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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躺着休息了一会儿,起准备清理时才发现整个“战场”多么不堪——整洁的床铺因为剧烈的动作而皱成一团,不同属的将床单染成深色,我自带的玩们也乱七八糟堆在这堆狼藉里。
呃……不知明天来收拾的服务员会怎么想,但,都预订的是这个房间了,应该习惯了吧。
虽然事前洗过澡,现在床和上都折腾成这样了,肯定得再洗一遍。酒店的浴缸很大,还有按摩的功能,我和查理苏一起泡水里有一搭没一搭聊天,我差点睡过去。
二楼卧室的床铺显然是不能睡了,而且一墙乱七八糟的酒店提供,事结束看见这些东西也尴尬,还好一楼比较正常,大床正对还有满墙幕布的投影,可惜今天我是没力气享受了。
本来想随便发就睡了,帮查理苏为鞭伤重新消毒后,他坚持要给我发,我只好顺便个基础护肤,听他发散思维。
“下一篇论文,我可以考虑选题定为‘男女行为的生理阈值探索’,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