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助地摇动着自己的鱼尾想游走逃离，却因束缚只能晃动尾翼的丁点，腰腹微微反弓被手进，宛如一条被鱼叉穿刺的游鱼，如果视线未损，大概一低就能看见那条色情的肢是如何推开透的鳞，狠狠入那裂隙，带来让他战栗的强烈刺激。

        “我说过，我叫齐司礼。”他的语气有些不快。

        又过了一阵，确认齐司礼稍稍回复了清醒，手松开他。齐司礼虚地摆动了下尾巴让自己保持稳定，微弱的视线里，一团混浊的阴影卷着那抹在他里放了好几天的青色，缓慢地从水池退走，消失在他看不清的暗角。

        不、不……

        银发的海妖没有理会我，他安静地潜游在水池另一边，靠近台的方向，但我确信他听见了我的声音，在我出声的那个瞬间他抖了一下。

        异物足有大半个成年女的拳那般大，一直埋在齐司礼里，每次游动的动作都能挤压到它，为齐司礼带来不轻不重的刺激，这让齐司礼想起蚌类，在肉入沙粒，育成漂亮的珍珠。现下那东西被手卷住更是放大了一圈，对于稚的腔口来说过于暴，仿佛有刀刃在深搅动。许是为了更好地欣赏他的反应，除了腔内那，所有的手都退开了，齐司礼张着口无声尖叫，泪水不住渗出，入水中消失不见。

        又是狠狠的一次拉拽，手终于得逞，异物的尖角过腔口，重重地过腔。鱼尾甩动，海妖的躯弹动绷紧到极限，他惊呼、颤抖，裂收缩、裹紧、再放松，双臂不住挣动摩，浑的肌肉痉挛，鱼尾的鳞片舒张，阴颤抖地出浊。

        “海妖先生？”我站在巨大的水晶池子旁，用手敲了敲光的池。

        齐司礼的本能陷入了挣扎，既因为手的入侵而颤抖收缩，又因为渴望而张开诉说渴求，而他岌岌可危的理智，成了束手无策的局外人，狼狈地观望这场闹剧。

        说是水池也不恰当，它不是嵌进平地的，而是采用三米多高的水晶原石挖出凹陷留下厚厚的墙，将四打磨得光透亮，再往其中灌进清澈的水，更像是一个巨大的鱼缸。观赏者可以站在平地欣赏水池里的景色，或者是通过小梯爬到水池端，那里预留了一块能让人站立的平台，用于更换池水或是亲近其中的生物。

        手一直卷着从他生腔中取出的异物安静地等待着，那是一块硕大的青色，在一团灰黄色的肢里格外惹眼。

        海妖的在连日玩弄中适应起这样带着疼痛的爽快，他感觉到缺氧，或是缺水，明明在水中，却有种烧灼的干渴感。过分的快感让他感觉到痛苦，神经被全然麻痹，肤发紧，脆弱的腔连正常地呼都变得艰难，他张开口，口腔中出一团气泡，几乎发出清晰的哼声，又被突入口中的手堵回，口中的肢长驱直入到口，舐一样亲昵磨蹭，让齐司礼反地胃中翻腾，口腔也不受控地收缩。

        像是泉水濯洗的白玉，也像幻梦中的月光，海妖先生美得不可方物，他停在那里安静地看着我。这双好看的眼睛原

        房间里没有点上烛火，只有清晨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透过台七彩的雕花玻璃将池水映出深浅不同的色块。

        ※※※　　　※※※

        直到齐司礼结束，颤抖却脱力地往下沉沉坠去，才分出几托着他，让他不至于狼狈地在水底。

        那银白的影终于往我的方向游近了，停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浮出水面看着我。

        【Chapter　2　未挣脱者】

        我撇撇嘴，较劲似的又敲了两下水池，他被烦扰得上游，我提着药箱顺着小梯往上爬。水池宽大，我能看见海妖的影藏在摇晃的水波间，却离我颇有距离。我有些无奈，跪坐在平台边放下了药箱，手伸进水里拨弄几下，又喊了一声，“海妖先生。”

        好几次肢推入他的时都重得晃动他的，肢端蓬起一团瘤，顺着腔闯进他最深盘搅，将他生腔里的水分挤出；阴上那条受到启发，抖动变化后中空的内里拟态出海妖裂的质感，细密地裹住；膛的手不甘落后，盘缩起咬住尖，小小的肉粒被咀嚼刺破渗出血。

        这是全国最尖的工匠给女王打造的即位礼，用于存放水手为女王带回的妖物。

        这样的条件反很好地取悦了入侵者，里的瘤伸进裂深，突的往上方调整，齐司礼完全僵住，蒙着灰翳的金眼眸瞪大——鸽子大小的瘤带着肢开了上方微闭的小口，那是存在于海妖裂深的生腔——肢深入其中巡视领地般卷动一圈，圈住了其中留存的异物，野蛮地往外拉扯。

        不理我罢了。

海妖咙里溢出诱人的声响，他感觉到愤怒，愤怒又转变成燥热，本该冰凉的得他甚至感觉到灼痛，仿佛自己将被焚毁——从被入侵的地方点起火焰，把他冰凉的血全烧着。

        如同之前的每一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