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渴求将艾尔海森的理智一点点消磨殆尽,仿佛发情的他与全世界的关联只剩下嘴巴这肉棒。
这句话只是卡维醉酒的玩笑话,却被同样酒影响的艾尔海森当真了。
卡维认真地亲吻着每一个伤痕,就连脚掌上钉子贯穿的形状也不放过。脚腕被抓住,热气打在感的脚心上,随即是印在上面。
卡维用手盖住那双一黑一白的眼睛,闪过一幕幕:最初那双绿色带着红芒的锐利眼神;在床上充满情的眼神;用人质交换自己时,那个仿佛想要停止时间的眼神;从高空陨落后,说着:“卡维,为了我,活下去”时,那个温柔的眼神...
卡维轻轻地,隆重地吻着那些粉色的疤痕,仿佛这些亲吻能穿过时间,落在祭祀场上那只受难的隼鹰上,缓解他的痛苦。
就像卡维第一次发现艾尔海森的秘密那次一样,卡维看不到被咙侍候的肉棒在那张嘴里进进出出的色气画面,只看到那尾羽展开又聚拢,颤抖着翘起来,漏出下方婚纱包裹下的翘,有一分已经被发情的肉出的淫水打,显出深色的一片。
平时被抑制许久的生望如波涛汹涌般袭来,发情热瞬间把艾尔海森的脸烧的红扑扑的,一瞬间,隼鹰族的特征全展现出来。
艾尔海森的眼神变得痴迷,他用手爪,将卡维推到,背对着卡维跨坐在他膛上,用手爪划破白色子,剥开内,嗅闻着肉棒的味,小心翼翼地将立的肉棒入口中。
卡维心里一阵心痛,因为后来的画面是艾尔海森一边眼睛灰蒙蒙,一边眼眶凹陷的失明的样子。本在高空中翱翔的雄鹰却被那样残忍地对待...
卡维看着他难耐的样子,伸出了脚心。
卡维亲吻着艾尔海森上的伤疤,那些伤疤已经变得很浅了,但它们依然存在。
“在看什么?”
脖子上的疤是鞭子造成的,左上的疤看起来是弯刀划伤的,腹肌上的这个是小刀剜掉的...
“唔!呜...”这是卡维为了在发自己被囚禁的不
肚子里的生腔已经因为情发而分淫水了,可没有的刺激,腔口打不开,只能慢慢撑大生腔。
艾尔海森的也起了,从过短的婚纱前摆里漏出来,蹭在卡维的白色西装上,随着主人的颤抖而弄,端漏出清,随着艾尔海森的动作涂了卡维一肚子,倒像是艾尔海森在猥亵他。
脸上上长出点点墨绿色羽,点缀着白皙的肤和婚纱。后的翅膀撑破了半镂空的背婚纱,尾羽从屁后边的菱形镂空里伸出来,颤抖着。
“咕叽...呼...嗯...”艾尔海森将肉棒深深埋在咙中,咙里的肉裹挟着肉棒,勉强在被充满的口腔里弄,口水被挤出来,的上都是。
刻,艾尔海森没再想象过,有一天还能看到这张艳丽的脸。黄色的披肩发被剪成了短发,额前的碎发被红色发卡固定着,碎发下的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睛也同样迷离,抖动着睫,眼角泛着红,瞳孔里映着自己的影,高耸的鼻梁下边是还在着气的薄。
艾尔海森把前那颗绿宝石抑制关掉:“好,今天正好是产期,来吧。”
“不的话...那你给小卡西娅生个玩伴,我就不了。”
“唔!啊...”又带着凸起的从感的脚掌心蹭过,引起的感就像电一样穿过艾尔海森的。他紧咬着牙齿,弓着子,脚趾张开绷紧:“不...哈哈哈...好...别了...”
“...在看你。”
卡维伸手摸面前的,想帮艾尔海森缓解一下,却被灰色的翅膀压住两只胳膊,动弹不得。
好胀啊...好想好想要...想要被狠狠灌进生腔里...想要产...卡维...
“唔...好...”脚掌和脖子、腋下、肚子一样,是艾尔海森的感位,带着温度的嘴落在上边,引起一阵瘙,艾尔海森的眉紧皱。
好熟悉的味...是的父亲的味...卡维...好想被里边的进生腔里...
“以后的日子里...会有时间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