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佑摇摇摆手走开了,在他没发现的阴影,有一个人目睹了全程。
最开始,他安静地注视着那张令他着迷的脸,到后来女孩的出现使他的脸上蒙上了阴郁的色彩,再到后边那个该死的男人对亲爱的那样出言不逊,貌似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这个人留着也没有任何价值,就算是任自己宰割,他也嫌弃这种肮脏污秽的玩意儿,不过也不是不能些别的东西,至少能送给亲爱的一些小礼物。
想到了开心的地方,这使得他心情较为愉悦,可以把这件礼物送出去了。
隐藏在暗的人暂时放弃了对所有物的追踪,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准备礼物、为亲爱的解决两个麻烦,刚好今天有时间呢。你问诊所不开了吗?当然不,诊所反正也是给亲爱的的礼物之一,我是他的,他是我的,他只属于我。
你永远都不知暗的是否有东西窥视着你全的生活,一切就像是没有隐私,在这种信息爆炸的时代,使用过的痕迹都留有记忆,你无法去阻止它带给你的便利,困兽之中,安有全而退?
宗佑觉得自己分手后,也没有别人说的那种要死要活,只有不爱的人才能达到平和,他找到了喜欢的人。
爱情就是妙不可言,不经意间,你会对某个人心动,也许是日久天长,也许是一见钟情,更甚于,直白的来说是见色起意。
人人都觉得,爱是有一定基础的,但这个基础没人能衡量。
他爱这种甜蜜的感觉;你爱这种陪伴的长久;而有人爱这份朦胧的美感,追求极致的暧昧氛围,那我为什么不能是因他魅惑的容颜而被迷恋?没有哪一种爱是错的,除了那种变态的诡恋,那也是宗佑所接受不了的,他认为,彼此不尊重的爱是一种畸形的病态,那不能被称之为爱。
但现实中,对等的爱情太少,年少的恋爱是甜美的,即使有些许矛盾,也无伤大雅;但成年后,这种恋爱基本不复存在,你不能说没有,但就是很少。
成年后考虑的东西过多,没有少年时的冒进,却也缺乏那份敢于拼搏的活力,人们会认为拼搏才是你该有的状态,不会去夸赞,而是疯狂挑刺,只因你不在年少,他们举杯相庆,对你深那只傲慢的手,指着那些纸醉金迷,如同恶魔般说;“欢迎来到成年人世界。”
并不是欢迎,而是迫使你守着那一成不变的规则。
宗佑明白这个理,但绝对不想深陷泥潭,他知他无法逃脱这个大环境,人的群居不允许他出选择,但他为什么不能去挑战底线?
当他察觉到徐文祖对他说的那些话,他发现,他们是同类型人,他们都不喜欢那些无意义的条框限制,比如不在意尊称;再比如对念的渴望,他们本质是一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