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纵火
他们戳穿了彼此的真面目,遮盖的面ju已经被撕下,他们的内心已经平和,他们再也没有什么可担忧的。
徐文祖隔着墙,他用手指敲出了一曲简单的小星星,因为他们就是在漫天星空相遇,月亮是见证人。
不同的人会提供不同的爱,爱依赖于他们双方的交换。
原来的墙角是令宗佑感到恶心的,因为在他未对徐文祖动心之前他不喜欢被窥视,现在他喜欢徐文祖,自然不介意被徐文祖一人窥视。
晚风为他们轻唱着安眠的歌曲,墙角为他们书写爱情乐章,月亮依旧是情人的见证,所以,亲爱的宗佑,快来我的shen边。
自那天之后,宗佑很久没有和徐文祖碰过面,他们俩就像是彼此默契地避开双方。宗佑不是觉得尴尬,他只是不知dao该怎么面对徐文祖。
在租住期间,还遇到了一次双胞胎的威胁,算是有惊无险地度过;这还不算完,房东大妈会特意在自己门口放着鸡dan,呵呵,谢邀,他转tou就把鸡dan扔掉;那个色/情狂,他是想袭击自己来着,好巧不巧地叫徐文祖给遇上了,自然是被徐文祖打了一顿,变态也被恶魔吓退了,恶魔紧握的拳上还残留着鲜血,会痛吗?
宗佑就这么想着,他从卧室拿了碘伏和绷带敲响了302的门,出乎意料的徐文祖没开门,说了句没事就没声音了,宗佑只好暂时作罢,可他不知dao的是门内的人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远时,狠狠砸向旁边的玻璃杯,碎片的响动瞒不过隔bi,宗佑去而复返,这次徐文祖让他进来了。
“你就那么愿意让自己伤上加伤吗?感觉不到疼吗!你倒是说话啊!”
徐文祖一言不发,他扯了扯领带,是的,他刚下班回来就撞见了恼人的一幕,看来考试院是越来越不安静了,竟然敢对亲爱的出手,呵呵,都活得太腻了,生着活不比死了躺强吗,他们看来是更愿意躺着死。
艺术品的美丽在于鲜活,所以亲爱的是鲜艳明亮的色彩,他们只能是苍白灰暗。
宗佑看着明显发呆的人也不知dao该说他什么好,帮他nie出玻璃渣,又给他消毒,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救死扶伤的医者,还面对了一个难搞的患者。
“你要是不想裂开伤口,别沾水,别动怒。“
他到底是cao2哪门子心,当事人又不听,他也没有办法。
沉默最近成了他们相chu1的常态,徐文祖黝黑的眼珠盯着宗佑的嘴chun,他很想在去尝一尝,如果你问人在受伤时最想得到什么,徐文祖会回答;爱人的吻。
宗佑的吻就像是救命稻草,他牢牢攥紧,却把稻草从土中翻出gen底,他没办法,所以他放松了抓紧的双手,他还是希望亲爱的货下去,他们快冷战半个月了,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亲爱的的味dao。
徐文祖越凑越近,他贴上去撕咬着宗佑的chun,他想轻柔的让亲爱的接纳这个吻,但他们ti内的暴nue因子又把它改成了撕咬。
承受的一方总是被动,但宗佑明显愿意把局势掌控在自己手中,反客为主的回应着,他对徐文祖的yu望不亚于对方。
在他们疯狂激吻的同时,宗佑的电话打破了这一局面,徐文祖并不想放过他,强迫着把他的手禁锢在自己的怀里,直到宗佑挣脱的手上出现淤青,电话已经断了。
宗佑抱怨地看了眼徐文祖,打开手机后发现是苏警官的电话,是查出什么线索了吗?徐文祖就在自己shen旁,他看到了吗,会看到吧。
谁也不说话,徐文祖叹气dao;“去吧,亲爱的想zuo什么都去zuo吧。”有我帮你善后,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吧。
他还有什么理由拒绝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把整颗心都给了他了。
一个把心给你的人,且无条件支持你并给你后盾的人,是真的爱你。宗佑舍不得对他心狠了,附shen在他脸颊一侧落下一个羽mao般的吻,“等我回来,我们就离开这里。”
“好。”
他们达成了一致,徐文祖深情款款,他的深情就像是大狗狗想让主人抱起已经成年的它,但主人已经抱不动了却也对大狗狗的撒jiao没有办法,只得抱起来;他抱了抱徐文祖,等着我,等着我。
果子已经成熟了,可以采摘了。
当宗佑来到警局时,苏警官告诉了他“泉边”的han义,是那家二十年前失火的孤儿院,以及房东大妈的婚恋信息,无一例外,所有的丈夫全bu死亡,里边还有双胞胎的影子,他们在帮大妈藏匿。
第一瞬间想到的是徐文祖该怎么办?他会坐牢吗,好不容易获得的爱,他不想放手,他没有告诉警官徐文祖的不正常与地位,就是这样一个人打破了他的原则,但他愿意了,尘世留不住,只得另寻他地。
在不知名的角落,又两双相同的眼睛盯着宗佑的shen影,他们看到了宗佑走进警局。
罪恶在涌动。
双胞胎们受到大妈指示跟踪宗佑,他们更加确定自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