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并没有机会再和德拉科碰上面,那天晚上后他们就离校了,德拉科整个人不见踪影,哈利并没有在霍格沃兹离校的列车上看见他。
他的假期过得也不是很顺心,前半时间都是在等待德拉科的信中度过的,他们在上学期约好了假期的时候用信联络,哈利还给了他德思礼家的电话号码,但是德拉科非常嫌弃地告诉他,他绝对不用麻瓜的东西。
但是德拉科并没有送来任何一封信,哈利想给他写,但是提笔也不知dao写什么,而且德拉科也不允许他让海德薇飞进他家里,那会被他妈妈发现。
就连哈利生日那天,他也没有收到德拉科的来信,这让他的心情糟糕极了,就连看赫min和罗恩给他的信也觉得非常不爽,他能从信件描述里看出赫min和罗恩是待在一起的。
他和德拉科都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面了!!
哈利气得把赫min罗恩送的小dan糕扔进了垃圾桶,而后又后悔了。
哈利剩下的半个假期过得很快,被摄魂怪袭击,被魔法bu起诉在麻瓜前面使用魔法,还有凤凰社,一切都忙碌不已。
直到开学,哈利才在下车后看见德拉科,他依旧和高尔,克拉布还有潘西走在一起,但他竟然没有主动来挑衅哈利他们,而是踩着斯莱特林特有的傲慢自负的嚣张脚步,撞了哈利的肩膀,tou也不回地走了。
“ma尔福还是那么讨厌!”罗恩唾弃dao。
赫min看着哈利没有说话,哈利捂着自己被德拉科撞疼的肩膀,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这是时隔几个月来,他第一次闻到了德拉科shen上白茶气息,很淡,就连属于哈利的Alpha气息淡了很多,几乎微不可闻,潘西都能轻松贴近他了。
开学的第一天,哈利就被新来的乌姆里奇教授罚了禁闭,原因是因为他在她的黑魔法防御课上ding撞了她那套毫无用chu1的无聊理论。
这让哈利必须每天下午五点都去乌姆里奇的办公室接受惩罚,乌姆里奇的惩罚方式也很变态,她给了一只施了咒语的笔,罚哈利写字,但那些字都生生刻在哈利的手背上,又很快愈合了。
这对哈利来说并不能让他屈服,只是这周五还有魁地奇的守门员选ba,罗恩也会参加,安吉丽娜要求哈利必须参加,哪怕说些好话给乌姆里奇听。
哈利当然不会对她说好话,他告诉乌姆里奇他想参加魁地奇选ba赛,如果可以他愿意换个时间多关两天禁闭。
但是乌姆里奇非常坚决地拒绝了他,她认为让哈利无法参加魁地奇守门员选ba赛,正好能更好的惩罚他,她还说周五下午没有时间监guan哈利,但是她会安排别的人,叫哈利别妄想逃走。
星期五下午五点整的时候,哈利敲响了四楼乌姆里奇办公室的门,他往外面的天空看了一眼,远远能够看到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的shen影,他叹了口气,心不在焉地走了进去。
他几乎忘记了乌姆里奇说过星期五的禁闭会派别人守着他,他一进门,便闻到了淡淡熟悉的信息素气味。
哈利抬起tou,看见德拉科背对着他,靠在乌姆里奇那张铺着花边布的办公桌上,哈利愣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
德拉科转了过来,看着他,语气平淡:“我想乌姆里奇教授告诉过你,今天禁闭由我来监guan。”
“……为什么?”哈利下意识问,但其实他不用问也能知dao原因,毕竟德拉科的父亲和魔法bu关系不错,假期他被带到魔法bu审讯的时候,还看到卢修斯在和魔法bubu长福吉讲话,他口袋里的金加隆还哐啷地响。
“我是级长。”德拉科说,他看上去并不想和哈利多说几句,“开始你的惩罚吧。”
这句话从德拉科嘴里说出来总觉得怪怪的。哈利想,他又觉得好笑,自己在这种情况还能想这些。
哈利像之前几天一样,坐到乌姆里奇为他准备的垂着花边的桌子前,拿起桌子上那只细细长长的,笔尖宛如刀锋一般尖锐的黑色羽mao笔。
“她平时都叫你zuo什么?”德拉科问,他坐进乌姆里奇的凳子里,将他修长的tui搭在桌子上,模样惬意。
哈利迟疑了一下,说:“写句子。”
德拉科耸耸肩,心想这也不是什么恶劣的惩罚,他说:“那你写吧。”
窗外魁地奇选ba赛的欢呼声传了过来,哈利转过去看了一眼,回过tou终于将笔尖落到羊pi纸上。
锐利的疼痛让他皱起了眉tou,他的手背上出现了和羊pi纸上一样的字眼,深深陷进pi肤肉里,鲜红的血顺着字迹伤口liu了出来,沾染了淡黄的羊pi纸,几秒钟后,手背上的伤口又愈合了。
哈利一遍一遍地写着,那些字迹也一遍一遍刻进他的pi肤里,又一遍一遍愈合,直到羊pi纸被血迹染红了一大半,没法再写字,他翻了一页,用底下还没浸透的纸张继续写。
这其实比之前几天关禁闭的时候好的多,至少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白茶香,让哈利觉得手背上的疼痛也没有那么强烈。
天色越来越黑了。
窗hu外面魁地奇球队的选ba赛似乎接近了尾声,哈利偏过tou往窗外看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