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来越过分了不是吗!?她昨天甚至颁布了所有Alpha和Omega的距离相隔不能低于八英寸!”
“那太棒了!不是吗!”哈利看着窗外的烟花,不禁说。
“疼吗?”德拉科问他。
邓布利多走后,乌姆里奇越发过分起来,魔法甚至将她提升成了霍格沃兹的校长,墙上的规章制度越来越多,费尔奇必须得踩着高高的三层梯子,才能把新的规章制度钉进那面墙上。
德拉科直起不耐烦地看了乌姆里奇一眼,对旁边的高尔和克拉布说:“你们去抓,我可不能放走他。”
他凑过去将德拉科压在后的墙上,亲吻了他。
他看见小天狼星躺在神秘事务司冰冷的地板上,一只苍白如骨的手里抓着象征死亡的骨杖,他在那魔杖下痛苦地尖叫着,挣扎着……
德拉科眨了眨他那双好看的眼睛,他从墙上直起子,伸手轻轻碰哈利额上那闪电状的伤疤,他曾经从小听说这个伤疤男孩的故事,如今这个人就现在他的面前,和他有着最亲密的关系。
“韦斯莱千篇一律的脑袋瓜终于有点新花样了。”德拉科说,漫天的烟花映照在他浅灰色的眸子里,熠熠生辉。
“我不要!”
“不生我的气了?搞砸了你的集会。”
“一份。”哈利说,他和德拉科躲在长廊的侧里,乌姆里奇要求学生们不要在任何时候瞎逛,所以没有人发现他们。
“大脑封闭术?为什么要学?”德拉科问。
学生们欢呼着奔涌而出,乌姆里奇尖叫着阻止更多的烟花炸开,但她每施一个咒语,魔法的光芒就会变成一火箭,冲向天空,在夕阳的余晖里炸开闪耀的烟火。
“你要知我还得去斯内普那儿练习大脑封闭术。”哈利说。
金绿相间的火龙在走廊去飞窜,出绚烂的红色气,韦斯莱双胞胎骑着扫帚从塔楼一冲而出,扫帚后面拖拽着长长的银黑色链条,那是乌姆里奇一直将他们固定在墙上的证据。
哈利短暂地生了一会儿德拉科的气,毕竟告密者是玛丽埃塔,她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庞弗雷女士都没法治好她脸上的痘痘们。
“一种可以防止别人偷窥你脑子里的想法和记忆的术。”哈利解释,“邓布利多认为十六年前伏地魔给我留下伤疤的时候,无意间把我俩联系起来了,所以我有时候能看到他看到的画面。”
虽然伏地魔的威胁依旧存在着,乌姆里奇的劣政还在变本加厉,但这一刻哈利不想去想任何事情,他只想紧紧拥抱着德拉科的子,将他进怀抱里,再也不愿意放开。
――tbc――
哈利摇了摇,说:“有时候感受到他的时候会疼。”
“告状的是玛丽埃塔,你只是给我施了个拌咒害我被抓到了而已。”
“好极了!好极了!德拉科!”乌姆里奇从拐角匆匆忙忙扭着她水桶般的腰走了过来,“斯莱特林加五十分!再去抓几个!一个都别想跑!”
哈利微笑着,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绚烂的烟花在嘲杂声中一朵朵绽放,哈利的心一沉,耳边的声音远了一些,大脑里的声音近了一些,他趔趄了步伐,几乎站不稳子。
“德拉科。”哈利轻声叫他,祖母绿的眸子对上德拉科的浅灰时,他有些愧疚,“圣诞节前夕,我梦到韦斯莱先生――就是罗恩的爸爸,我梦到他被伏地魔的蛇给袭击了,我不能放任不,那不只是一个梦。我很抱歉那天我失约了。”
偌大的玻璃窗外突然炸开一朵绚丽的烟花,映在菱纹的玻璃上,散落出五颜六色的缤纷来,喧嚣声伴随着无数的爆竹声从四面八方传了出来。
“这就是你整天不见踪影的原因?”德拉科双手环,问。
“那你离我远点。”
“你已经还我了。”德拉科撇了一眼哈利的耳朵,那耳骨上还留着一圈细细的牙印的结痂,“看来乌姆里奇也是把你上绝路了,居然组织了那么多人练习黑魔法防御术。”
最终哈利被乌姆里奇带去了邓布利多的办公室,邓布利多却将所有的责任揽到了自己上,然后带着福克斯逃离了霍格沃兹,玛丽埃塔因为告密,脸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痘痘,那是赫给D.A军签字的羊纸施下的咒语。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哈利牙齿里一个一个蹦出来的,德拉科没忍住笑出了声,哈利大大地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