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情,闻之连忙捂住嘴,停下下的动作,竭力使自己的声音平静,“陛下何事,孤已经睡下了。”
“先生……”温行书除却太后份,亦领了太师的职位,因而平日小皇帝以师呼之,“朕只是想来问问,明日的围猎,可否请燕将军一去。”
小皇帝虽为九五至尊,然而毕竟孩子心。听闻燕荆在北疆训练苍云军时,借鉴了胡人的骑之术,培育出即便玄甲重盾亦可承载的战,故而想见识一番。
温行书颇为玩味地看着下的燕荆。后者无奈地微微摇了摇,于是他出得意的神色——
正在此事,燕荆却不知发什么疯,按住他的腰大力动起来。温行书被一个深,措不及防洩出一丝呻,他咬住嘴,满脸通红地瞪着燕荆。
他心下紧张,更绷紧了,肉绞得阳物舒爽非常,燕荆亦被夹出一声低,托着他的兀自上下动作起来。
着实荒诞,连他自己都想,小皇帝还在一墙之隔静静等着温行书的回答。倘若他直接推门进来,将他们两个抓当场,又该何如?温行书捶着他口,又不敢弄出太大动静,隐秘而又磨人的交合还在持续,燕荆已不知多少年未见过他这副慌乱又可爱的模样,其足以令他抛开一切理智,下愈加用力,手上握着他的腰也掐出两清晰的红痕来。
与此同时,他的吻却温柔而又怜惜地、仿佛赏赐一般贴上温行书的嘴。
那厢小皇帝迟迟等不到温行书回复,于是又犹疑地唤了一声:“……先生?”
高的快感爆裂开来,温行书浑颤抖,出的悉数浇在两人上,弄得一片狼藉。
他失神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秋猎是大事,燕将军自然会去。孤、嗯、孤有些乏了,陛下也早些休息。”
小皇帝得了温行书允诺,复领着人回去了。温行书子一,就着相连的姿势跌进燕荆怀里。
“疯子。”他骂,眼里却是着笑的。
秋夜凉,燕荆记得给人盖好被子,又贼似的蹑手蹑脚去殿后井里汲水来给他。温行书眯起眼睛,倦倦地打了个哈欠。
“荆哥,”他突然唤他,“倘若我有朝一日真成了孤魂野鬼,还请荆哥替我敛骨收棺。”
燕荆闻言,停下手中动作:“怎么又提这些不吉利的事。”
温行书沉半晌,复又笑笑,:“罢了,这也不是说就能的。但我还是斗胆,向燕将军讨一个死同。你陵中那般大,稍微给我挪个位置该不难。”
***
翌日,皇家秋猎。
燕荆亲自为小皇帝牵来苍云的战,又护着他下一只猎物。自此盛大的围猎热闹开场,百官无论文武皆轻骑随行,竞相追逐大展手,意图在兴奋的幼帝面前挣个脸面。
燕荆在喧嚷的人群中遥遥望见端坐在高位的温行书。他今日亦着一猎装,是从前在长歌门惯爱穿的水色。初秋的午阳仍有几分热度,温行书一动不动任两个女打着扇,丝毫没有下去凑热闹的意思。
当然,没有人比燕荆更清楚个中缘由。
他趁女去伺候小皇帝,寻了个机会坐到温行书旁边偷偷与他咬耳朵:“若是子不适,早些回车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