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下来,纤细的手指挑起柳归霞下巴她看着自己,“我说了,杨鸣鸾的东西我都想要。也不知,他肯不肯将姐姐让给我?”
柳归霞如今只想知,杨鸣鸾究竟在何――
只是在霸刀那些事,已被她拂作前尘。
语毕,她未给柳归霞反应的机会,俯下在她眉间那朵血染的海棠下落上一吻。
柳归霞深一口气,她动弹不得却至少还能讲话,便压抑着怒意沉声:“杨姑娘,请自重。”
“姐姐莫急,破相了可不好,”柳归霞眉间方才给她剑尖刮出一破口,细小的血珠沁出来,杨鸣莺伸手给她拭去了,只留下一浅浅的血痕,却恰似给眉间点了朵海棠,“我是查过姐姐的世,却还未告诉杨鸣鸾跟柳振。”
“我与柳振……不是你想的那样。”柳归霞唯一能动的指节被她紧紧攥住,她尽力使自己的声线平稳,从而显得不那么难堪,“即便是,也与你无干。”
“你……这些不能得到半分好,究竟是为何?”
“你从前在霸刀给柳振的堂妹侍从,柳小姐满心以为她能嫁给自己堂兄,却未曾想柳振看上了你,她得知后大怒,随便寻了个理由将你赶出门去,我说得可对?”
杨鸣莺却恍若充耳不闻,继续:“我在这儿约姐姐相见,想必姐姐也猜到了……我嫁给了柳振。”
究其原因,她和杨鸣鸾是一样的人。她不敢在她家小姐面前横刀夺爱,更不敢让柳振知、自己究竟是怎样一副。
等柳归霞反应过来时,站在她面前的已经是赤的杨鸣莺。和整日行镖风餐宿的她不同,杨鸣莺亦是深闺里养大的小姐,肌肤柔白细腻,线条玲珑有致,柳归霞竟一时之间不知自己的目光该往哪儿放。
而柳归霞对这个桀骜不驯的小少爷,或许是有一些连她都难以说清的暧昧心思,却在柳振想要再靠近时退缩了。
杨鸣莺纤白如水葱一般的手指,沿着她下颌线条往下,最后停在她前的沟壑之间。她的手指很凉,指甲留得长了些,一路刮下来有些痛不说,还留了红印。柳归霞皱眉,最终还是开口:
少女心思感细腻,柳小姐还是察觉出了她们两个之间的端倪。怒不可遏的她当即将柳归霞赶了出去,柳归霞未曾争辩半句,一言不发地离开霸刀山庄。她没有指望柳振来挽留她,毕竟她从到尾只是个下人。柳振的那些花前月下的许诺,不过是花间一朝的水罢了。
柳归霞服侍的小姐从前带着她来找柳振,便是住在太原这别院里,她是个滴滴不爱练武的子,柳振和她自然无话可谈,却是看上了她后的柳归霞,总爱与她过上几招。
柳归霞虽然嘴上这般说着,心里却早就明白杨鸣莺引她一路来此,定然绝非巧合。
她离开后,刻意远离山庄,更未曾去打听过霸刀的风云变迁。故而为何最终柳振娶了杨鸣莺,而不是柳家小姐她不得而知,更不再关心那些旧事。
“我从小爱抢杨鸣鸾的东西,他越不跟我争,我便越是要抢来。也不知那男人究竟给你们下了什么蛊,姐姐也好柳振也好,一个个都对他念念不忘,”杨鸣莺偏了偏朝她眨眼,竟有几分俏的模样,“你夫君这会儿估计正和我夫君在床上翻云覆雨呢,你当真想去找他?”
“好?”杨鸣莺闻言微微一笑,“像杨鸣鸾那般、甚至不能让女人生孩子的男人,姐姐嫁给他又能得到什么好?”
杨鸣莺扬手掀开她已被她划成几条碎布的衣裳,柳归霞异于常人的便悉数暴于她视野中。这般被窥视着令柳归霞十分不悦,可又囿于药力发作无可奈何,只能绷着任由杨鸣莺的手指于她
“……够了!你究竟要折辱我到什么时候!”柳归霞便如她所料一般,出了比自己被揭破份时更激烈的反应,她剧烈着气,脯上下起伏,“还有我夫君呢?你究竟把他怎么样了!”
那是轻柔如羽般一即分的吻,但足以让柳归霞震惊混乱到无言以对。杨鸣莺一甩手将琴中剑归了匣,随即解了罗裙,青蓝色的绸纱无声地掉落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