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眼神能杀人，那在场的人早被剜成了千百片。男人打量着长歌这副模样，从咙里出一声轻笑，他招了招手，余下几个狼牙便如野狼分食猎物一般围上来，各自占了他上一块地方寻快活。

        嘴里、手脚、两片、甚至小腹都被上了磨蹭，领的男人自然牢牢霸占了他的后，以他的话来说便是——

        领的男人嗤笑一声：“平日里个女要几贯钱，安左使——陛下进了京，留给咱哥儿几个的就剩些歪瓜裂枣，如今这儿有个不要钱的，还轮得上你挑拣？”

        “况且，带把儿也有个可以。”男人解开绳，对着他合不拢的嘴径自将孽了进去。“——还不止一个。

        烛灯昏昏，他想着想着便倦了，却又不敢倦，连忙掐了下手心令自己清醒。

他发麻，又没法子说话，只能从咙里发出一些糊的声音，仿佛濒死的青鸾弓起背脊哀鸣，瑶的神鸟被钉在自己的血污里。

        “嘿！这小子细肉，比幽州营州那些娘们儿白净多了！”

        长歌的双手被一左一右高高吊起，子被扯成了残破的布条挂在上。此时此刻他宁愿自己听不懂突厥语。

        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他终于放弃所有抵抗，狼狈地闭上眼。

        这场淫形以长歌的昏迷告终，等他再度醒来之时，全的骨像是被打碎了重接般，后亦泛着撕裂的剧痛。从发丝到脚趾甲、他浑都黏着污秽的斑，然而他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他挣扎之中，腕上一串珠玉不知给谁扯断了，颗颗红玉四散，落一地的玲珑脆响。

        “你们仔细着点，偷偷尝个味便罢了，若是玩死了陛下要起人来我可不好交代。”

        那纤眼睫蝶翼般轻颤，抖了未干涸的浊下来，恰好沾在散落的红玉珠子上，如晕开的一滴血泪，无声隐入槛外纷纷笑谈中。

        狼牙们掰开他的双扛在肩上，淫邪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每一寸肌肤：

        “可惜，是个带把儿的。”又一声音响起，有人伸出手来弹了弹他间垂的阳物。

        腥臭的蓦然进嘴里，长歌被堵得无法呼拼命干呕，却被男人扯住发一气进深，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不知过了多久，连他的都被碾得麻木了，男人才在他嘴里出来，他吐不出去，只能忍着恶心将那些悉数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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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他上逞了兽的狼牙们此时酒酣饭饱，隔着扇牢门闲话起家常来。

        男人愣了一瞬，忽而张狂地笑起来，俯首于他颈间，呼之间带着野兽的腥气：“杨大人可真是个尤物，吃独食不好，该好好给我兄弟们也享用一下。”

        长歌闭上眼，假装自己仍昏死过去，却悄悄聚会神听着他们的交谈内容。天下局势、城内布防……他一一默记于心，并思忖如何将消息传递出去。

        “可不是，听说他跟贵妃娘娘同姓，还会弹琴，不知伺候人的功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