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便没想拿你师弟怎么样，”男人欣赏着桌上他的字画，忽然说：“如今陛下与太子生了嫌隙，又与史大人交恶，良禽择木而栖，先生是聪明人，自然懂我说的理。”

        “――可是师兄！”

这事龌龊，有的是人愿意，那些从洛逃难的小娘子，被带回来的一个个都巴不得爬上我的床，否则――要么当军，要么当军粮。男人声音里带了森森笑意，仿佛要把伤口血淋淋地揭给他看。乱世中很少有人再拥有任的权利。

        正在此时，突然响起笃笃的叩门声。师弟焦急的声音从门后穿来，少年涉世未深，思来想去果然还是放不下师兄，于是又折返回来，“师兄你还好么，我路上遇见燕贼来此，他没为难你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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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歌整个人僵住了一瞬，然后他抬手，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长歌几乎要被他气笑了。且不论他口中的“安贼”如今鸡巴还埋他师兄里，他能进来探望必定是搜了的，如今手无寸铁，他折返会来与送死又有什么分别？

        长歌神思恍惚，没有再理会他，只是将目光投向方才他被压在桌上施暴时，随手扫落的半卷佛经。

        “走，”他最后疲惫不堪地冲着门外，“别让我再失望了。”

        离开时牵出长缕银丝，那苍白如纸的如今被出薄红，男人靠在椅子上玩味地欣赏着无力跪坐在地上的人长发凌乱衣衫不整，拿袖子半掩着口不肯抬的模样，眼中笑意更甚。

        缘合聚散，生灭无定。前世苦因当由今世渡，今世孽果则交由来世续赎。然则一切众生，从无始际，由有种种恩爱贪，故有轮回。

        “师兄――！”

        男人泻了火便放开他，长歌像个用完就丢的子般被扔在床边，衣襟大敞，浑斑驳不堪，他却连遮一下的心思都没有了。

        难经此一遭……还是有贪么？

        “我无事，你快走……唔！”

        又或许这场淫本，于苟且偷生的自己已经是一种惩罚了。

        男人好整以暇地望着下承欢之人的局促模样，用口型对他：“先生若是把我伺候满意了，我便当自己聋了，没听见你那小师弟说什么。”

        长歌说到一半的话语不得不停下来，男人掐着他腰，两手指虚虚拢着前面，指腹一层厚茧过端，插在他后里的孽也暴抽插起来。

        长歌深一口气，将东西得更深，男人尤嫌不满意似的，抓住他发便径自在他口中抽送起来。过于激烈的动作如同疾风骤雨，他下意识便想往后缩，男人却扣住他后脑，直到他连角都磨得发红发痛，男人才肯在他口中，却还要强着他悉数咽下去，再将变的物事抽出来。

        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长歌眸子里的光也一点点黯淡下去。他跨坐在男人上，机械地上下摆动着，嗓子里因刚吞了一会，现下痛得如刀割火烧，还须得按男人的意思叫给他听，如若不然，等着他的便是更难捱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