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峰还是第一次摸到双儿的子。前面的阳与男人并没有什么分别,只是在后面的会阴开了一窄小的,如今正漉漉地向外吐着蜜。
“你生了孩子?”
我会对你好的,所以跟了我罢。他
他们当兵的都是人,杨清叫他摸摸,他也只会拿两手指在那又小又的花里搅弄。杨清似是被他弄疼了,紧紧蹙着眉,却也不叫他停下。从那里溢出的春倒是越来越多,将他手指淋得透。
薛峰听闻此言,心中不由得对杨清生了几分同情。从长歌门的士子到被人抛弃、沦落花楼的玩物,杨清该是吃过不少苦。然而他平日里于军中直来直去惯了,更不懂得如何安人,只能伸出手给杨清揩去颊边的泪水,“别哭。”
这么气,薛峰心想着,吻去人眼角似垂未垂的一串泪珠,若是整进去,不知要哭成什么样子。
杨清被他骤然的动作惊得左摇右晃,他花心浅,被薛峰这样重地抽插蹭动已受不住了,半掩着口发出断断续续的哭,一乌发亦给摇散了,鬓乱钗斜的,更生出几分可怜。
杨清低下,看见薛峰的阳物已半起来了,便退开半个子,一手伸到背后主动解开了肚兜的系带。
薛峰深一口气,将脑袋埋进那双傲人雪峰之间。美人一香汗淋漓,盖过了几分他自己男的腥味,仔细嗅闻仿佛有淡淡的香氤氲开来。
脂已被他吃尽了,然而红了一层水光,竟比之前还要好看。
“嗯、军爷……”杨清起撑在薛峰上,被手臂聚拢的沟之间一片红印,那是方才夹着薛峰阳蹭出来的。他牵起薛峰的手往自己下摸,于他耳畔声:“您也弄弄我……”
传言之中双儿较女子更容易感动情,杨清似乎更是其中佼佼者,薛峰的手指只是试探地往里伸了半节,美人柔的腔内便一阵紧缩,攀在他肩膀上的手指也不由自主地颤抖。
白得晃眼的一双兔儿弹出来,然而那最上的尖仿佛饱满的果实般硕大,明显是教人好好开发过的。杨清用手臂捧起自己一双大,弯下腰去将薛峰的阳物夹在中间。
他连忙停下动作,去看杨清的另一半口。凸起的上挂着几滴白的,不像他或者杨清自己上去的,反倒更似——
的淫堵也堵不住,自交合的隙溢出来,薛峰抱着陡然卸了力在他怀里的美人,尖顺势一,竟尝到自杨清尖奔涌而出。
杨清十分专心地侍弄着他的东西,发出黏腻的水声。薛峰连续打了几个月仗未曾纾解,因而这回得很快,腥的白悉数进了杨清口中,他一点也不嫌弃地咽了下去,甚至还凑上来仔细干净。
“嗯、哈,可以了……”杨清微微直子,将薛峰漉漉的手按在自己口,自己则半撑在人上,一手扶着薛峰早就神起来的东西,对准两花坐了下去。
苍云似豹子捕食般衔住人一边啃咬,下得更加用力。杨清被他得连呻都断断续续,那修长的十指抱紧埋在他口的脑袋,脚趾蜷起来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立时被送上了高。
杨清半跪在薛峰上,骑儿似的起起伏伏,他里已足够了,因而进出之间并无多少阻碍,薛峰的被那温热的又又,裹得十分舒爽,久而久之杨清小幅的动作便教他觉得不够味了。
于是他按住那不盈一握的腰肢,自个儿由下朝上起来。
杨清用手扶着自己的双,让其上下摩起苍云的阳物,间或还伸出小,一端的眼。薛峰不常来花楼,更是从未见过这般床上的奇技淫巧,被两团绵肉包裹,前端还被的照顾着,一时间爽得仙死,连腰眼都阵阵发麻。
杨清缓缓地点。他望着薛峰开口,语气里像是悲伤、又像是委屈:“……夫君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