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请来的水军：我还以为你真傻，还想教育你。】

初礼抬起看了阿先一眼。

她停顿了下，抬起手推了下鼻梁上的眼睛，目光闪躲地嘟囔：“就这样。”

【猴子请来的水军：……】

原本阿先是这些新人里，有过相关经验，初礼算是对她委以重任的一个新人，甚至拿过一本不那么重要的书手把手教她怎么，怎么营销，怎么发微博才能吊起读者的购买……

不过这种事在我看来不是那么重要而已，我不生气，我确实没有昼川红，比不了，人家大小眼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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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元月社生气吗？又不是不发稿费，犯不着。

【在你后的鬼：看了，还成吧，给涨了稿费，十五块呢！！！！！！】

【在你后的鬼：你看，比如吧，这么几个月了，你这才来问我一次合同的事，摆着也是元月社一点不着急咱们签……呃，一心放在昼川上了吧，噗！】

也让梁冲浪盯上了她。

敲了下阿鬼的Q――

那本书卖得也不错，让她得到了一些元月社的嘉奖。

所以，该怎么怎么滴就是了。】

这会儿，提到索恒、鬼娃、碎光三人的连载合同，是那次昼川大闹元月社之后一次――

初礼“喔”了一声――

【在你后的鬼：其实大家都明白，高低贵贱嘛……那还能和昼川或者你生气吗？你们也没辙啊！

【猴子请来的水军：新连载合同看了吗？】

现在她几乎有点后悔当时把阿鬼

………………这种放任不理、不尊重也无所谓的态度真的非常叫人倒胃口。

【在你后的鬼：……其他无所谓，反正耽美也卖不了影视之类的大版权，我一直没答应是怕我答应了，索恒和碎光那边不好，我卖不了她们是能卖的，元月社这条件限制有些过分了。】

【猴子请来的水军：你他妈……就这点出息！】

【猴子请来的水军：……你数学不差啊！】

初礼稍一合计，这才慢吞吞开电脑，打开Q。

那之后初礼用了一个月才让耳朵恢复听力，从那天起，梁冲浪一直在的只有昼川的合同，就好像除了这份合同其他都无所谓……在等待昼川点合同的过程里，元月社高层对这三个合同也是爱谈不谈的态度，稿子倒是照常收着人家作者的，稿费倒是也有发。

…但是其他三位老师的连载合同定下来了，上面的条款没办法改，上面的条例已经是我们这边出的最大让步。”

初礼几乎算是认真在培养她了，原本以为这样手把手教出来的人总不至于被梁冲浪抢了去，却没想到她还是低估了梁冲浪那套利益至上洗脑原则――阿先和梁冲浪越走越近，初礼在土耳其那次把她大训一顿后，原本想看看她能不能改，结果几个月观察下来她还是那套“表面顺从背地里自己想法很多”的模样，于是便不再那么想她了。

【在你后的鬼：我问过别的网站作者，比如大鸡鸡网给作者谈影视代理，虽然合同上写的是抽百分之五十，实际作起来才抽百分之二十而已……五十过了，再缴个税，玛德作者还不如代理拿的多，像话吗？】

初礼被阿鬼说得有点难受。

【在你后的鬼：揣着明白装糊涂，活得比较快乐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