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里当真就是七先生的巢之一,那么也应该是常呆的一个去,这里不但门窗描漆十分新整,庭院无甚杂草,就连门框的边角也已经十分光。如果是无人的院子,是不可能会有这么样的光景的。
圆清先前在描述七先生的面容时,也曾经
,遂想与其留下来枯死,不如把它们让给有缘人,就转赠给了他。
谢琬立即接过来,目光一落上去,上的字迹便如针一般刺疼了她的眼!这是七先生的字迹无疑!“不知他可曾留下姓名?”她紧接着问。
这院子其实已经在之前武魁他们的搜查之内,但是如今再以另一种心情走进来,气氛又与先前不同了。先前是搜七先生下落。如今是为揭开他的真份,谢琬招手唤来邢珠:“带人里外各去搜搜,特别藏东西的去。”
邢珠下去后,谢琬看了眼圆清,与他同进了垂花门,而后跨入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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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清从袖子里摸出张老旧的纸来,“就是这个。”
当初搜查全城玉兰树的事是廖卓他们负责的,对这种树的特征早已了如指掌。“上次我们来封这些院子的时候竟然没有到这两棵居然就是玉兰树,真是该死!”廖卓如此懊悔。
四爷。这么巧?
谢琬走到两株断树前。只见断口很新,猜想应该是不久前为了掩饰行踪而砍断的了。
“四爷?!”
“但凭王妃吩咐。”圆清双手合十站起来。
“现在可以肯定。去东华寺接那姑娘的人必然是七先生无疑。七先生又名‘四爷’――”
“哦?”听到末尾,谢琬立即振奋起来了,“不知那住是?”
再进了正房,里家私齐备。但是空无一物,空床空榻空的炕,还有空的书房与橱柜。谢琬仔细看着这里每一件东西,透过窗往后院子里看去,两株小的断树立在院中,只剩下了个树墩。
谢琬拿着这符纸在手,圆清从旁看见了,说:“贫僧虽是佛门中人,但家这种符倒是也认得,是祈福避灾防疾病一类的符纸。”
这座外表看起来毫不起眼的三进小院子,里面收拾得干干净净,石桌石凳齐全,前院里两株红梅已全开了,在晴空下显得殷红如血。
“周南备轿,去油茶胡同!”
她蓦地站起来吩咐,然后与圆清:“大师既然来了。足见一番仁爱之心,还请大师随我同去这所在瞧瞧。看看究竟能不能证实这两株花木的去!”
谢琬眉倏地凝起。
谢琬话正说到一半。邢珠拿着半张枯黄的纸走出来,“是张百姓家用驱邪避灾的符纸,上有个生辰八字,虽然看不清年纪,但出生日和时辰是看得见的,刚刚在橱柜上发现,应该是年数久了,无意被卷在那里。”
“不过贫僧当时也纳闷,出家人慈悲为怀,也怕那姑娘吃亏,便就细问了他们几句,并且留下了他的住所在。也不知对王爷王妃有用无用。”
“王妃,这正是两株玉兰树!”
“王妃,我找到点东西!”
圆清想了想,说:“他不曾说,不过,贫僧无意中听到他边的人唤他四爷。”
半个时辰后,王府的仪仗转进了油茶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