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也不动地回答。
静默突如其来,周见麓不答话,我也不好再问什么。气氛就这样僵持着,也许我们心里在重演同样的往昔画面。这场大雨其实下在我们自己心里。
那句话我不只说过那一次。往后的千百个日夜里,我在噩梦中重复,在压力难解的时分重复,在按下快门的时候重复,在生日许愿的时候重复。那句话背后却总着个不敢宣之于口的发问:周见麓,你在哪里?
“唰――”我一把拉开浴室门,将惊愕的周见麓拽进来,拽到自己面前。她茫然地看我,似乎是在问我:“这是在什么?”
“我最近牙齿有点疼,你能帮我看看吗?”我带着隐蔽意味的眼神投向周见麓,她却没有会意,一本正经地去盥洗台仔细洗干净手才回来,伸手擒住我下巴让我微微抬起脸。
我自觉地张开嘴巴,形成个迎接的姿势。周见麓却避开不进入,只是带着我转圈,找到光线最佳的位置才停下来。上灯太亮,我闭上眼睛等周见麓动作,她也许看了一会儿,才将大拇指伸进来按压我的臼齿。
我闭着眼睛,光还是从纤薄的眼上透进来,眼前一片光明的黑暗。周见麓略微的手贴在我的下巴和下脸颊,大拇指在口腔里试探逡巡。我感受着那手指的位置,就用缠上去。
手指顿住了,一连几秒都没有动作。我缓缓睁开眼,看见周见麓同样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手指终于又有动作,它一点一点退出了我的口腔,连带着我跟上去的尖,最后停在上轻按着不动了。
我听见从谁的腔里传来压抑的息。“你的牙齿基本没有问题,如果还痛,明天我带你去拍片子。”周见麓一句话说得无平无仄,内容也乏味极了。这时候还说这些,她真的迟钝到这个地步吗?
只能再作提醒。尖再次眷恋地勾了勾那停留的指节,我合拢上下,将它在口中。这样的姿势安静地保持了一会儿,我隐约闻见一种的情绪,蔓延在我们周围,然后漾开来,充斥了整个空间。
我微微歪着,由下而上佯作乖巧地看着周见麓,看见她脸上的微讶和闪过去的一丝狠劲。那手指被突然地收回去,我低叫一声张着嘴不知所措。不容半秒撞上来一张齿,另一卷住我的,大力,在口腔里风卷一般倾袭。
我在心中欣地轻叹,踮脚抱上她的双肩,闭上双眼全心地投入这久违的吻中。
多年前没能实现的想法在今天如愿。我面对着坐在周见麓上与她缠吻,温舒适的水波随着我们的动作在周不断地汹涌撞击。周见麓的冲击更有气势了,那两修长的手指在我内不知疲倦地弄。
我有时候受不了了,就缩着子往上躲,却被紧抓着拉回去。我总能因此发出一声求饶的尖叫,因为手指实在进得太深,我害怕自己被插穿。
但哪有那么脆弱呢?我们在浴室里厮混到肤都泡得皱白,望还是不止息,又促我们去床上继续。
终于停下来的时候,真有种大梦初醒的感觉。也许过去只是一次长梦,我们花了好久才醒来。我看着边还在气的周见麓,却又分明是成熟的样子,脯比从前要饱满得多,格也要更加修长强壮。
我的“小姐”已经长成了大人模样,散发着成熟的果香,如今终于得我采撷。
经此一役,我和周见麓放开了手脚在家里大特,我总能想起从前那刻板沉闷的大房子里彼此纠缠的年轻影,然后又被眼前人拖回深的漩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