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天狗有时候是真的觉得这个小混dan气人得紧。
无论什么鸡mao蒜pi的小事都一定要自己先占个理,似乎承认错误是一件多么没有面子的事情。
他瞧着妖狐抱着胳膊一副寸土不让的模样,嘴巴撅的老高,像是能挂个油瓶儿上去。
欠亲——!
大天狗愤愤地想,一边给这小狐狸的任xing和嚣张恨得牙yangyang,一边又着实无计可施,只能把打掉了牙自个儿咽下一肚子苦水。
可谁叫你偏偏就是喜欢?
大妖怪默默在心里给了自己个耳刮子。
“所以说啊,我也是被bi1无奈的嘛。”这厢妖狐还腰杆ting得笔直,仗着受chong理不直气也壮地胡诌八扯,他两手一摊,摇tou叹气,十足的无奈模样,“谁能预料到会出这种事儿呢?”
大天狗视线却定定地粘在妖狐嘴巴上,小狐狸自己讨价还价了半天,那两片好看的chunban时不时上下相碰,不知疲倦一般说个不停。
被迫居于下风的大妖怪思来想去,还是实打实地觉得,嘴上既然占不了便宜,不如以行动代替。
教育教育这缺少社会毒打的小狐狸。
妖狐不是不知理亏,可自小jiao纵惯了,如今又被每天捧手掌心上chong着,实在拉不下脸来认错妥协,床上天天被人压,总不能吵架也比人矮上一tou,他心里暗暗dao。
小狐狸眼珠子滴溜溜转着,下一句说辞刚从脑海gun到she2尖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人抓着胳膊一使劲拽到怀里去了。
“喂——”妖狐脚下不稳,一tou栽过去,还没来得及嚷嚷一句“干嘛”,就给居心叵测的大妖怪堵上了嘴。
大天狗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手扣在人后脑,牢牢将妖狐锁在自己怀里,分毫挣脱不得。他将chun紧贴在妖狐柔ruan的嘴chun上磨蹭,she2尖撬开chun齿,发了狠地在口腔里攻城掠地,交缠间发出啧啧水声,直亲得小狐狸气息不稳地ruan了腰,一条银she2tou彻底没了用武之地。
妖狐被面前这大妖怪勾着she2尖亲吻,心里却还记挂着吵架这档子事儿,想咬人又下不去嘴,只能两手一个劲儿地推搡着,然而被人箍在xiong前,胳膊也聚不起力气,倒像给人挠yangyang似的,搅得大天狗更加心猿意ma。
还是大妖怪率先松了嘴,瞧着怀里这人又羞又恼的模样,贴着他通红的脸颊亲了亲,扶在腰间的手悄无声息向下hua动,绕着小狐狸min感的尾巴gen打转。
“不听话了,该打。”他凑在妖狐耳边,压低嗓子拖着长音来了这么一句,“打——屁——gu。”
“你——”
妖狐气恼无比,却又挣脱不开,下意识伸手去扒拉大妖怪那只正作乱的爪子,却被人攥着手腕转个圈儿按在了墙上,shen后那只手非但没有挪开,反而变本加厉,摸进ku子里使劲rou了两把。
“干嘛呀——你松手!松开!”小狐狸上下路同时被袭,生气得很,闲下来的嘴又开始嘟嘟囔囔控诉起来,大天狗充耳不闻,低tou又落下一个缠绵的吻,手上动作却不停歇,悄悄变出条缎子,将妖狐纤细的两手腕并在一起,捆了个结实。
如果说被绑住手按在墙上时妖狐还只是羞恼而已,那么当他被蒙住眼睛堵住嘴巴摁在床上时,已经开始慌张不知所措了。
脸上的缎子质地上乘,柔ruan舒适,妖狐跪趴在柔ruan的被褥里,眼前昏暗又朦胧,他原本穿的好好的ku子已经不翼而飞,只剩一件宽松的睡衣,却也已经衣襟大敞,腰shen塌下去,低垂着脑袋,从白皙的后颈到ting翘的tun,恰是一dao诱人犯罪的完美曲线。
无法视物,视力的受阻让听力变得更加min锐,可大天狗却一句话也没有说,耳边只有窸窸窣窣的衣料摩ca和自己呼xi的声音,妖狐的心脏砰砰直tiao。
温热熟悉的手掌按在后背上,力dao不重,却刚好叫他爬不起shen来,那只手顺着背脊下hua,像是给小动物顺mao一样的轻柔又悠闲,妖狐觉得发yang,不禁打起了寒颤,想要开口阻止,却被嘴里的口sai限制了言语,只能从hou咙里溢出几声呻yin般的轻哼。
“唔——!”
“啪”地一声,小狐狸撅起的屁gu上挨了一巴掌,妖狐吃痛,却叫不出声来,方才被浇灭大半的怒气又卷土重来,气恼地摆着腰想要挣脱,蓬松的大尾巴也动起来,下意识想要遮住自己。
大天狗在他腰侧轻挠了两下,便毫不费力地将人完全压制,mao茸茸的尾巴扫过大妖怪的脸侧,他一把捞住,顺势又落下一巴掌。
“哎……”
大天狗到底还是心疼这小混dan,虚虚几掌没使多少力气便停了手,看着那白皙的小屁gu泛起淡淡一层红来,叹了口气,又十分不忍地凑过去轻轻chu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