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虫是曲蔑连炼制的,他就算没有母蛊,说不定依然可以控制子蛊,李易险去找他只会更危险。
花蚀月离开后,杨别鹤从屋上一跃而下,推开了没有上锁的房门。
李易险还是维持着那副冷笑的表情,看着花蚀月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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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的,别去招惹他了,不然你不会好过的。”花蚀月摇摇,不能让李易险去寻仇。
李易险眼底神色出现了一丝波动。
“蛊虫在你内,这是既成事实,说到底蛊虫也不是我放的,这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花蚀月伸出指尖着李易险的下巴,让他和自己对视:“而且,你需要,我喜欢你的,我们各取所需,不好么?”
“然后?更方便你控制我?”李易险眼里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光亮,又消失殆尽了。
他到要看看,这个天策到底是有什么特别的。
“哦,我应该说什么?真厉害?”李易险面上浮现出一丝冷笑。
“不说算了,我很累,想休息了。”李易险躺回被子里,慢慢翻了个朝向墙不去看花蚀月。
“我知你不信我,那我除了这样保证,也没有别的办法。”花蚀月叹了口气,继续说:“但还有个情况,那就是再怎么用母蛊压制,子蛊还是会有它的兴奋期,这个我没法保证什么时候会发作。所以,一旦你察觉不对劲,可以随时找我。”
勺,在花蚀月的注视下吃起了这一天一夜以来的第一顿饭。
“不是这个意思。”花蚀月坐到床沿,解释:“虽然没法取出蛊虫,但母蛊可以控制子蛊绝大多数的反应,我可以尽可能让你内的子蛊保持休眠状态。”
没错,花蚀月是趁人之危了,但蛊虫不是他放的,事后他也确实了善后,送自己回来,上药也好,送饭也好,也都是真的。
“行,你睡吧,明早我再来给你上药。”花蚀月收好饭盒,看了一眼李易险的背影,伸手帮他掖好被子,然后才带上门离开。
“行啊,作为交换,你告诉我,那个毒经是谁。”李易险承认,和花蚀月的时候确实是爽的,如果以后真的不可避免,他愿意接受的也只有花蚀月。
“什么?”李易险放下碗,问。
“但我拿到了母蛊。”李易险的反应在花蚀月的意料之中,所以他继续说着。
最可恨的人应该是那个毒经。
“这才是你的目的吧?”李易险脸上的表情渐渐消失,神色逐渐转为空。从没想过,只是一个晚上过去,他就会变成这样一个被蛊虫左右,需要另一个男人插进里才能纾解望的傀儡。
“咳,那个,有个事情要告诉你。”花蚀月看李易险粥喝得差不多,慢慢开口了。
“你内的蛊虫,拿不掉了。”花蚀月眼看着李易险的脸色骤然变得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