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这一天一夜,李易险反反复复经历的无非就是疼痛与快感,他的shenti已经濒临极限。
在花蚀月的照料下,好不容易缓回来些许,这会儿又被强行打开,他只剩下一个想法:随便死一个吧,他死或者我死。
李易险被按着四肢,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他已经知dao接下来会面临什么了。
杨别鹤的手指在李易险的后xue里搅动扩张,而李易险的脸上只有痛苦和绝望。
“他干你的时候,你也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杨别鹤伸进了第三gen手指,阴恻恻地说:“下边被干成了这样,没少爽到吧?怎么,就这么非他不可?”
李易险像是没听见。
他目光失神,没有焦点,直愣愣地躺着,望着前边,也不知dao在看什么。
杨别鹤见李易险毫无反应,兴许也是被cao2过了tou,扩张了许久,后边竟然都还是干涩的。
四下里找了一圈,李易险这屋里居然一点能用zuorunhua的东西都没有!
“啧,过得这么糙,他到底是喜欢你哪一点?!”杨别鹤嫌弃至极,心情很糟糕。
以他的尺寸,没有runhua就这么干进去的话,李易险可能会直接疼死,他自己也会被夹坏的吧?
正在这时,杨别鹤瞥见李易险枕tou边上有个小罐子,拿起来一看,似乎是一罐药膏。
这罐子上……刻着万花的印记!
是花蚀月啊,他睡了这个天策,还万般贴心地给他上药?!
上药是吧,那就上个够!
杨别鹤打开药膏罐子,直接把剩下的全bu都挖了出来,再次把手指插进了李易险的后xue。
果不其然,又听到了他一声闷哼,可之后就再也没了别的动静。
药膏渐渐化开,杨别鹤抽出手指,带着黏腻的声响,他把手指上剩下的黏腻抹在自己的kua下ying物上,然后抬眼看着李易险的模样。
可恶啊,他凭什么没有反应?!
李易险越是这样漠然,杨别鹤就越是愤怒。
花蚀月干他的时候,他不可能也是这样吧!
可恨至极!
杨别鹤目光越来越冷,气极之下,他直接抓着李易险的腰,也顾不得被夹得疼,一个纵shen就插了进去。
他蛮横地抽插着,毫无温和ti恤可言,分明是想把李易险干死的架势。
而李易险,除了被进入的时候痛极了,不可抑制地叫了一声,之后就紧紧闭上眼,咬着嘴chun不肯zuo声。
即便是疼得要命,他嘴chun都咬得快出血了,依然强忍着不愿意出声。
他这脸色苍白,万分隐忍的样子,竟然与杨别鹤想象中出现过无数次的花蚀月有了几分重合!
在他想象里,花蚀月躺在他shen下的时候,那个气质卓然,xing子矜傲的人,就应该是这样,承受着灭ding的xing爱之快,却又隐忍不发,明明敞开着shenti接纳自己,却又舍不掉尊严,看起来不可摧折。
如果不是花蚀月从没表现出他喜欢男人,杨别鹤怎么可能这么久了都一直忍着没碰他!
越是这么想,杨别鹤的动作越是cu暴。李易险的tui被他高高折起,插入的角度又直又深,每一次都ding得李易险整个人撞向床tou,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