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记得下午的阳光洒在书桌上,而他坐在凌睿的上接吻,宽大的T恤里肉被一只大手托着,晕得发红,还有耳边忽近忽远的英语听力,混合着交缠的水声。随着家人离开,大门关上的轻轻一声“砰”,王越捧着真题书抬眼与凌睿对视。
“这个词组是什么意思?”
“弟!妈让我来叫你起床!”
“我妈不上来。乖,松开。”
后来门关紧了吗?
“……唔,我不知……”
太久没过,还是有些撑得发涨,好在昨晚已经玩过一回,里还着。他压着那人的脖子接吻,着凌睿的,在气息绵长的深吻里晕晕乎乎,感受着花心被不轻不重地碾磨,爽得直哼哼。
王超没什么耐心地敲了两下房门,就直接闯了进来:“我跟你说啊,人家凌睿要……”
王越红着脸嗯嗯啊啊地一阵乱应,凌睿的手指还在他的花里抽插,作恶的那人却没有要把王超叫走的意思。
王越咬着下,合地把分开,让凌睿的手指拨开紧闭的花,轻柔地他瑟缩的口。指腹沾了点水浅浅戳刺着。
他考四六级的时候就是凌睿辅导的,夏天男生穿的单薄,他也不例外,凌睿一面给他讲题,一面把手伸进他宽松的里摸。房门是半掩的,还能听见外有人路过的声音,王越生怕被人察觉到里面的动静,只得乖乖敞着任他玩。
王超一抬就看见王越床边的凌睿,半截话直接吞进了肚子:“……啊,睿哥,你在这儿啊,我还到找你来着……幸好你在,赶紧小越起床,这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
讨厌死了,凌睿老是喜欢这样……
“……pretty……”
“……是因为热……”
“嗯,不错。”
夏天的风扇有气无力地转,屋内的两人汗狭背,王越的T恤已经皱得不成样子,和无数个越过边界的下午一样,习题摊在书桌上无人问津,他蹲下给凌睿口交,尖勾着狰狞的舐。凌睿闭着眼在,这是他少有的失控时刻。
“嘶,轻点……”
“是差不多,pretty much,记住了吗?”
二肌,这肌,练得不错吧……”
“没问题。”凌睿一口答应下来,转注视着王越颤动的眼睫。
王越已经忘了。
王越被吻得气吁吁,他侧躺在枕上抱着被角呼急促,在凉被覆盖下,他大张的心吞吃下两纤长的手指,肉被翻搅得水声啧啧,水打了凌睿的指间痣。
“……记住了……”
“有多热?”
实在是太热了,汗水在年轻的胴上游走,呼出的热气都是无可救药的引线,王越起去开空调,却被抵在墙上,凌睿的膝盖隔着子磨他正在滴水的花,把阴阜蹂躏得通红。
“明知我要来,还穿这么短的子……”
王越的脸涮得通红,他立夹起,也夹住了凌睿的手臂,央求:“……别闹,哥,凌姨还在楼下呢,你就不能……”
“重复一遍。”
“……弟,你上次跟我要的资料我发你邮箱了啊,还有,不要上学了就把吉他荒废了,弹得好的嘛,哥上回瞧见一把可酷炫的吉他了,说是什么国外的大师手工打造的,过段时间就寄回国内了,今年过年你说什么都得一手吧……”
“Conventional,Conventional……约定俗成的,Conventional……”
凌睿的指尖顺着肉的弧度往下,划过还有些柔的腹,熟练地勾起内的边缘,摸他袋那条浅红色的肉。
书桌上的物品都被扫到地下,王越躺在桌面上,眼尾泛红,呻的声音又轻又。T恤被推到口,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