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健康的淡古铜色紧绷肤上，纹着一条要多丑有多丑，整个像被哪吒蹂躏了一百遍再拿去洗衣机里面翻八十圈的大青龙，青龙的脑袋歪七扭八，龙歪歪扭扭，纹得和玩似的。

究极毁。

徐酒岁看了两眼，郁闷心情一扫而光，开始毫无同情心地狂笑。

【岁岁平安：……】

徐酒岁刚开始还奇怪他这是干嘛，然后一看他的背后，了。

姜泽立

又下高脚椅子，准备去买菜给自家小崽子晚饭。

“哪个店这么没职业德，接未成年的单？”

“别笑了。”姜泽虎下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的我不笑，你上哪找的帕金森患者刺青师给你的这条龙……噗！”徐酒岁捂着嘴，鼓着腮帮子，眼都笑成两弯月牙了，“龙……噗噗噗！”

“……”

【小船：QAQ啊？我不敢问！】

姜泽看了看周围，本来就是周末的晚饭时间，街上没什么人的。

妙啊！

徐酒岁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一圈：“徐井年知你有这纹哇？”

【岁岁平安：……】

“初三暑假毕业，当时不懂事去弄的。”姜泽看她脸鼓得像是屁桃，无奈。

“已经倒闭好久了，”姜泽郁闷，“之前就想问问你，这个能不能重新设计个图遮盖下？”

“哦，”徐酒岁说，“噗。”

俗称毁。

姜泽放下衣服，要不是耳尖泛红，都看不出他在不好意思。

徐酒岁挑了挑眉，问后的大男生：“有事？”

“能啊，不过你这龙长得，有它自己的思路和想法……哈哈哈哈呵呵呵呵丑且大，要遮盖估计费神，”徐酒岁笑够了，踮起脚拍拍面前大男生的肩，“你高考完那个暑假来遮盖，姐姐给你打八折。”

姜泽不置可否地“唔”了声。

放下手机的时候，徐酒岁的脸色变得不太好。

这丑龙上少年那张英俊又严肃的脸……

【岁岁平安：帮我问问他，是袁隆平老爷爷太努力让他吃太饱，还是他有病？】

算了。

人山寨你，安排联系律师要告到你倾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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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七中的英语试卷叠了下随手进双肩包里，徐酒岁往酒吧外面走，走到门口了，一回，发现姜泽这小鬼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就跟在自己屁后。

他犹豫了下，抬起手拨乱了脑袋上的发，出一个无奈的表情，然后伸手拽了下自己的T恤，捞至前，大方出几块对高中生来说十分稀缺的腹肌，转过。

徐酒岁笑了笑，吆喝姜宵赶紧删帖，别给她惹是生非。

纹已经发青，看来是有些年代了。

虽然那些个该惹的，不该惹的都已经惹到了。

“行了行了，要我说他们不信就不信吧，”徐酒岁抬起手眉间，打断了姜宵的直播，“既然他们觉得我的手法可以卖一千二百块一个小时，要不以后我顺应民意涨价算了。”

还整得这么丑。

“嗯，赶紧涨价！这些孙子一边骂我，一边疯狂私信我问我要你店地址呢！”姜宵微微眯起眼不屑，“也不知是要去砸了你的山寨店铺，还是要去捡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