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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一昭觉得她真的是……

徐酒岁像个小狗似的跟在他屁后面。

我怎么不能在这？

但是肉眼可见姜泽垂下眼，脸上的表情从刚才的柔和变得冷淡了些，他站直了转过，冲他微微点：“薄老师。”

这时候就听见背对着他的小姑娘说什么“你现在高三了，这些事等你高考完再说”……

……

他没说话。

洋其人给她的影响还在，被摁在工作台上画稿子画到心态崩溃还要哭唧唧的往事历历在目……

她不知薄一昭听到多少或者看到多少，也不敢乱说话，只是咬着下小心翼翼都瞥了他一眼……薄一昭没说话，平静回视她之后，自顾自往前走。

“打扰到你们了？”薄一昭笑了笑，深色瞳眸黑沉，“恰巧路过。”

留下徐酒岁单独面对这修罗场。

骨子里刻着不服教。

满脑子惊世骇俗的想法。

大家都是男人，当一个刺决定在一个女人面前收敛锋芒――

没想到她这一停，走在前面的男人也停了下来……他站在台阶上，半个子隐

薄一昭很远就看见徐酒岁和姜泽站在一起了，就在那家兰亭酒吧门口，姜泽微微低着不知在跟徐酒岁说什么，垂眉顺眼的样子。

学校的老师都说姜泽是个刺，特别是语文老师恨不得咬断他的脖子，可能没几个人看见他这副乖顺的样子。

他的笑意显然未达眼底，轻抿的角也了他的情绪。

这话怎么听都像表白被拒车祸现场。

等看到姜泽居然微微弯着腰，合她的高度让她在自己背后乱摸，还侧着跟她小声说话时，薄老师脚下的步伐加快了些。

从便利店出来的时候看了眼已经夕阳西下，也不算坏了自己的规矩，所以点燃抽了。

薄一昭停下来在路边超市买了包烟，他在白天公共场合不抽烟，所以上没带。

――早上还问他那种乱七八糟的问题，被他板着脸训了一顿“不合适”以后，怎么着，下午换了个她觉得“合适”的人又问了一遍是吧？

换了她，她肯定下不去这个狠手折磨自己的徒弟。

原本背对着他的小姑娘“呼啦”一瞬间转过来，瞪大眼望着他，眼睛里写着：你怎么在这？

薄一昭当然不知姜泽属于后者。

直到走到楼梯口，徐酒岁才想起她菜忘记买了，可怜的弟弟还在家里等着她开火煮饭，懊恼地拍了拍脑门，她脚下步伐一停。

等他沉默走进站在一起的两个人，原本回侧脸和徐酒岁说话的姜泽先看到了他，愣了愣。

到这里薄老师已经微妙挑眉了。

“你现在高三了，”徐酒岁缩回手，替他将衣服拉下来，“这些事等你高考完再说。”

要么就是倾慕于她，要么就是有求于她。

他只看见徐酒岁拍他的肩膀将他转过去，然后上手去掀他的衣服，又摸他的背。

童年阴影太大了。

叼着烟走在前面的人目不斜视，徐酒岁跟在他屁后面心里在打鼓，真的有早恋被政教主任抓了个正着的味。

薄一昭一听，都有点想笑了：唷，这小姑娘还有节。

姜泽淡淡地说了句“没有”，又看了徐酒岁一眼，跟她打了个招呼，就转回酒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