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徐酒岁在被推出门前,一把捉住门槛,豁出去似的抵死挣扎,“这位尊敬的人民教师,在您连续两次让我之前,您能不能低看看自己诚实的生理反应——”
“少放屁,你他妈给老子老实点。”他咬着后槽牙警告她,“眼睛别乱看。”
她的目光太肆无忌惮,目的在男人眼中一览无余,他冷笑一声:“听不懂人说话是不是?你脑子里想的东西现在就给我停下来,最好一秒都不要多想。”
这人怎么这样?
如果那双拖鞋在他手里,这会儿可能已经砸到她脸上了。
如果它平时就是这样的状态,那这条子好像不太合适正经八本的人民教师穿,只合适夜店里的脱、衣舞男。
动不动就恼羞成怒。
这回连脏话兜飚出来了。
“不是这种,你可以骂点更严重的,不要脸,,浪……我这么爱哭的人,要是被你这么一骂,还不得夹着尾啪——”
他说这话的时候,瞳孔微缩,黑眸深不见底,隐约带了些怒气。
此时她人已经被半拎半抱怼到玄关,男人把她往拖鞋那边一推,凶恶,“穿鞋,。”
“十几二十岁的成年人和三十多岁的成年人不是一个概念,希望你搞清楚这点,”他怒极反笑,“还有,你当我什么人,说要亲就随便让你亲了,嗯?”
他说着,又拎起徐酒岁往门那边走了两步,走得很艰难,因为怀里绵绵一团一直在乱动——恨不得把她扛起里,扔大型生活破烂似的直接扔出去。
徐酒岁被他的怒意凶得瞪大了眼,心想你又不亏,气什么?
“欠骂?你是不是有病?”
男人不置可否地挑挑眉,显然没准备跟她废话,让她赶紧的目标非常明确,不接受任何打岔。
徐酒岁还想说什么,只是这回只感觉背后一个推力,她踉跄着站在走廊上,猛地一回,那扇贴门已经挨着她的鼻尖“呯”地一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徐酒岁回看了他一眼,巴掌大的小脸上还带着他的指痕:“你今晚对着我说了两个了。”
可是徐酒岁偏不,她抓着男人沉默的瞬间,目光顺着他敞开的衣领往下看——
也是你叫来的么?
只能说。
“说完了没?”
“你很生气,那你为什么不骂我?”
si m i s h u wu. c o m
刚才被你又踩又撩,是条公狗都会,你拿这个跟老子说事?
初秋的休闲薄薄的布料,她几乎能看见他子下紧绷强劲的肌肉线条,完全地将子的形状驾驭,小腹往下,那一包东西……
冷着脸,垂眼瞥了下她憋红了的脸,一眼就知她是明明觉得羞耻得要命却还是因为不服气非要往外胡说八……明明纯得一塌糊涂,什么都不懂,学什么成熟女人拼命作妖?
语气的,完全没得商量的样子。
最后一个字变了音,因为男人的大手非常快地一把卡着她的脸,将她的脸整个得嘟起来,她差点咬着自己的。
“……”
他的手劲非常大,白皙的面颊上被他出了几个五指印。
薄一昭额角青了,气坏了。
酒岁不甘心地抬看了他一眼,视线从他的上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