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机立断，第二天小船便拎着准备在家里躺一天的徐酒岁上了商场。

要不是小船听过她在微信里对自己和师父的“同合污”是怎么“冷艳高贵”，她都快信了她真的很想她，黑着脸把怀里的人拎出自己的怀抱，上下打量了她一圈：“……岁岁，你这是退出纹圈加入丐帮了哈？”

这大概是对于人和裙子的双重最高级礼遇赞美。

徐酒岁拎着衣服进了试衣间，套上之后觉得不等男人死亡她自己都会死亡――

女人这辈子所有的第一次都该被历史铭记。

置办约会的衣服。

平日上班时候未必这么浮夸。

然后这个谎言在两人回到小船的住，打开行李箱后，被无情的揭穿。

徐酒岁：“嗯。”

有实力的女人会穿着这

……

只是牛仔卫衣和双肩包，和大学时候的打扮没多大区别而已。

“……”

现在这只土斑鸠扑着翅膀，一扎进富婆的怀抱里。

徐酒岁不服气地表示，后天晚上去给许绍洋送人之前，她会和天物理博士有一场正式的约会。

徐酒岁强调自己这是坐飞机，讲究的是舒坦。

所以她清楚她的材优势，带上卡拎着土斑鸠进了某富丽堂皇的高级商场，从第一家奢侈品店开始逛起，发誓要将土斑鸠打扮成高贵的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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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酒岁一脸期待以表确有其事，而不是她患上臆想症。

“听徐井年说你就靠着这箱子破烂虏获了一位加州大学天物理博士的心，”小船点了只烟，笑眯眯问，“那么问题来了，是你骗了你弟，还是你弟骗了我，还是你骗了所有人？”

“你怎么想着和男人来近海市约会？”

她一边说着，像是为了确定眼前的人没疯，抬起手要来摸徐酒岁的额，强行摸了两把，遗憾地发现她并没有发烧到烧坏了脑子。

“船儿姐！”她糯地蹭她。

到底是千鸟堂出来的纹师，有排面。

千挑万选，最后在某著名冷淡风出名的品牌衣架上，小船拎了条裙子给徐酒岁，并赠言：男人看见你穿这个，会死亡。

“我们准备去看芭舞剧，就最近全国巡演来了近海市那个，乔欣你晓得啊？”

……

只是不小心把机场当成了fashionshow舞台。

小船一愣：“乔欣？”

比较过分的是前，前的一块布料被挖空了绑带设计，交叉在前，黑色绑带下是大片雪肌。

徐酒岁的秋冬衣服都将她的材遮得很好，但是小船是见过她裹着浴巾在家里走来走去的人。

小船眨眨眼：“你准备穿着卫衣和牛仔带着你男人去看乔欣芭舞？”

“那是九重天和阴超地府！”小船捉着她的手真诚，“上不了九重天，只要没瞎，人家也知仙女和母夜叉的区别了！”

其实没那么糟。

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一块黑色布料被撑开，黑色连衣裙将她的细腰和屁包成了个不夸张的小葫芦……

相比之下，比她出师早，要价高的“九千岁”，像是一只灰土脸的土斑鸠。

徐酒岁哼哼唧唧往后躲，拍开她的手：“他不是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

其中当然也包括第一次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