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官眷们也不会那么不识趣,明知她和肚子里的孩子这么重要,还缠着她不放。
“官眷来了,自有鸿胪寺与礼的人安排,让她们该干嘛干嘛,颁诏的时候我接你出来叩个就成了。”
事情就这么决定了下来。
一晃就到了小年,御膳房煮了各种馅儿的饺子。
因为没有后妃,沈羲不但忙着东,乾清这边也得。
事情都有各衙负责,当然不会轻易惊动到沈羲上,但是总还有些事情是要劳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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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口突然提出来,才发现原来他心里还惦着的呢。
而且就算是她出面接待着,谁还敢上来冲撞她不成?
比如说茶餐的选定,各殿里摆放的花卉盆景,以及介时颁诏时她该穿的衣裳,赴宴时又该哪支钗,接受朝拜时想什么颜色手绢,桌上摆什么瓜果。
萧淮依旧早早地去了前殿理政务,沈羲则带着女们去内务府挑选宴时要用的摆件。
“行了,到时候多派几个人跟着,注意些就是了。”皇帝把纸镇放下,这就算是已经有了定论。
晚饭时沈羲与萧淮着人去乾清送孝敬,谁知皇帝却不在里!
她问:“刚才
其实她觉得也用不着那么小心翼翼,柳梦兰说她至少可以安心过日子到七八个月,如今最危险的三个月过去了,已经不那么危险了。
沈若浦就更不好说什么了。
不怎么说,话这么一出来,萧淮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这几个月也不见他对册封卫夫人有什么示下,还以为这事是揭过去了,又或者他有别的什么打算。
本来萧淮还不肯他们总来烦她,柳梦兰再三说明要多活动活动,才利于肚里孩子成长,也利于到时候生产,他这才勉为其难地睁只眼闭只眼了。
他只有这个母亲,她什么荣光都没有享受到,不可能他还在这当口让她让步。
沈羲着他的手,摇摇。
萧淮觉得这个办法好,跟定国公无声地抱了抱拳。
萧淮凑到她耳旁小声:“到时候你不用陪着,就留在东里。
大伙又是一愣。
落下风,如果沈羲这胎有个什么闪失,日后子骨落下点什么病,影响了子嗣,那可就罪过大了。
接下来就是准备阶段。
皇帝抚着手里一方白玉纸镇,却慢吞吞说:“除夕日要颁布册后圣旨,命妇们岂能草草叩了事?”
一问边人,也不知他几时出的。不过倒是带着有几名心腹侍卫一跟着出去的,安全应该没什么问题。
只不过萧淮这么一表态,大家也都不敢造次罢了。
门内却有太监笑呵呵将她拦住了:“太子妃早安。皇上正在理政,这会儿不方便召见太子妃。”
定国公还惦记着前些时候沈羲在韩凝那件事伸过手,思来想去,就说:“依臣之见,索就不宴请官眷了,让各级命妇到东里叩个,如此太子妃不必劳太甚。”
沈羲抿嘴点。
都是小事,不累人,但繁琐。
翌日不必早朝。
他为难地看向沈羲。
经过乾清时看到一行人穿着便服进了门,心下起疑,不由拐过去看了看。
这里便又议起宴琐事。
沈羲又不是来见皇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