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之后,映入眼帘的是明显黯淡的吊灯。弹簧手的脑子被昨天晚上刺客披风xing感的脸和萦绕在耳边的呻yin声的情色场面轮番轰炸,他的脸不自觉烧了起来。他企图翻shen起来,却被shen后即将失禁的感觉和一丝酸涩制止了。
弹簧手心里委屈的紧,抗争的结果是自己不光被日的腰疼后面没清理,一觉醒来还被ba吊无情。
没办法,他家长官发情期时真的太恐怖了,每次都会zuo到他tuiruan求饶也不会停下来,只是回想起来就toupi发麻浑shen发抖,所以自己在闻到十里开外刺客披风的信息素就才会下意识躲在上锁的卧室里,虽然最后还是被理智逐渐消失的刺客披风踹飞房门后各种姿势日了个遍。
明明别的Omega发情期都是jiao弱ruan无力,缠着自家Alpha求cao2,为什么到自己这里就反过来了。
而且他家长官昨天也不知daozuo了多少次。
弹簧手在心里默默诽谤着,他轻微活动就感觉自己的肚子甚至有点胀,掀开被子入目便是微微隆起的小腹,像是怀了三个月的孩子,轻轻按下去似乎还有yeti在liu动。弹簧手羞愤yu绝,虽说自己是Alpha不会怀孕,但不代表他不会难受,弹簧手蹒跚着下床,但yeti顺着tuigenliu下的感觉直接让弹簧手脸黑不已。想要自暴自弃地走过去,奈何实在是太多了,弹簧手额冒青jin,扶着各种家ju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向浴室。
他跪坐在浴缸里,回想着过去他尚有意识的时候刺客披风为他清理的步骤,侧过shen,微抬tunbu且自觉塌腰,满脸羞愤用手撑开后面,努力压低shenti帮助存在shenti里的浊yeliu出。
他隐约听到主卧的门被打开,暗想应该是刺客回来了,弹簧手磨牙,小脾气就上来了,本来想新仇加旧恨狠狠向某上将发难,但当刺客推门进来,他就心ruan了。
刺客披风这时脸上这时还挂着着不正常的chao红,tou发上还点缀着没化完的雪珠,衬衫的的领口随便张口着,看向他的目光温和却又疲惫。
按理说Omega的发情期至少3天来着,期间需要Alpha陪伴,更何况刺客披风这种无节制注she1延期的,且没有完全标记缺乏安全感的特殊案例,这种状态还需要强修理智去工作。
弹簧手虽然很心疼刺客披风现在的状态,但gen据他过去以往的经历,如果他现在主动说出来就是在找死。弹簧手沉默片刻,忍住牙齿打架的冲动,最后还是开口dao:
“还zuo吗?”
刺客披风一愣,打开淋浴的手一顿。
“先清理一下。”
昨晚的过激的xing事并非好chu1全无,弹簧手的内里已经十分松ruan了,刺客披风没费多少力就进去了三gen手指。弹簧手后xue的ruan肉亲昵的xi附着刺客披风的手指,等他抽出还带出一些恋恋不舍的ruan肉给予的changye。
弹簧手里面温和又柔ruan,刺客披风被这些小可爱包裹yunxi的直呼出一口气,shenti整个垮下来,仿佛回到母胎的婴儿。他懒散的将自己埋在弹簧手ti内,将用下巴枕着弹簧手的左肩,将后颈主动暴lou在弹簧手面前。
弹簧手有些意外,明白了刺客披风的意思后就被他这种最简单原始的示好打动,他像个情窦初开的maotou小子一样脸红了。
他激动的哆哆嗦嗦甚至有牙ruan,虎牙在刺客披风的后颈的xianti上摩挲着像个初出茅庐的小xi血鬼。这时一只宽厚的手掌突然蹭到他的后脑勺,有一下没一下的安抚着弹簧手脆弱的神经。当弹簧手真正咬上刺客披风的后颈时,他明显感觉自己长官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