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之椅上,
刺客披风将弹簧手推倒,熟练的将其封锁在狂欢之椅上。顺便上了对方的嘴。
“这里曾经被我划破了,是吗?”刺客披风温柔的抚摸着弹簧手上次被他封的地方,俯轻着弹簧手的伤疤,顺着脖颈来到他的结。
咬够了,他又起,满意的欣赏着弹簧手脖子上自己的杰作,而后又耐心的解开弹簧手的甲,衬衫,直到两颗茱萸和那细小的伤痕暴在空气中。
“你从小就调。”他叹了一口气,仿佛一个真心为弟弟心的兄长。但眼中的浑浊却暴了他现在神的不正常。
刺客披风顺着那些伤口轻轻的刮着,弄的弹簧手的不行,不能开口拒绝,只能在椅子上闪躲着刺客披风的碰。
但他很快就被那两颗茱萸引了注意,刺客披风仿佛收到蛊惑一样,俯着其中一颗,腾出另一只手挑逗着另一颗。
直到两颗都被的闪着亮光,像两颗晶莹剔透的红色蓝莓。刺客披风尚才满意的松嘴。
而弹簧手被他哥哥压制的动弹不得,羞的满脸通红,却只能有些绝望的接受着兄长的检查。
他拉开弹簧手的链,将他的短脱在脚边,而后又如法炮制的脱下弹簧手的内。
“弹簧手也是个大人了呢。”刺客披风轻轻的弹了一下弹簧手已经立的阴。带茧的手毫无防备的握上弹簧手的,毫无规律的动起来。另一只手把玩着两个小球。弹簧手被这幅画面刺激到,羞耻的闭上眼睛。只能感觉到刺客披风的手茧摩挲着自己的弱,的地方被伺候的舒舒服服,他呜呜咽咽着,口水顺着嘴巴留下,直到他眼前五颜六色的光闪过,口中发出一声糊的尖鸣。
“这么大了还口水?”
刺客披风亲昵的凑过去亲吻着他的下巴,顺便把那个口的东西拿出,弹簧手嘴麻麻的,牙齿打着摆,大着求饶。
“锅呜……放个窝……(哥……放过我)”
刺客披风只是灿烂笑着,一如以前纵容弹簧手时出的溺的表情。
“不行。”
弹簧手的此时已经被刺客披风架在自己两边,他没任何前戏和,就这样进去了一个。弹簧手疼的倒抽一口气,眼泪夺眶而出,他向狂欢之椅上缩着,企图远离他哥和他的凶。
但毫无作用,刺客披风被夹得有点不舒服,但还是挤开弹簧手的肉坚持将自己的送到弹簧手的深。弹簧手绝望的呻着,在血的下刺客披风直接压迫到他的前列,弹簧手被到那里一弹,余韵后被迫放松,更加方便了刺客披风的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