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再来一次吧。”
柴郡猫扳过弹簧手的脸与之接吻,下的动作却毫不糊,弹簧手只能被动的被对方侵略着,闷哼顺着嘴巴之间的隙出。
碾压前列的刺激让弹簧手只能用指甲的挠着柴郡猫的后背大口大口的气,生理泪水顺着脸颊下。在柴郡猫的买弄下,他很快就高了,还是像女人一样只用后面就高了,他浑无力,意识撕裂成两半,挣扎着想从这个状态苏醒。柴郡猫享受着被肉的快乐,难得贴的等弹簧手缓过来,怒气冲冲又无力的瞪了自己一眼,随即笑出声。
“看来honey还有活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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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只猫,也没有什么不悦,好像只是带着纵容的笑,温和的看着对方的行为,在对方低为自己解开扣子的时候着对方的耳尖,引诱一般着气。
那张陪伴了他幼年,少年直到青年的脸庞,却被安置在别人的脸上,弹簧手下意识伸手想去鉴证这张脸的真假,却被猝不及防的弄扰乱了阵脚,手划过对方的脸直接揽着脖颈。
那明明是他的脸。
柴郡猫伸了干涸的嘴,享受着弹簧手的投怀送抱。
“别无用功了,honey。”那只猫拍拍他的脸,语气中混着醉人的蜜糖,“你不可能拒绝我的,我知你的所有渴望。”
但这里真是太热了。
。
那个人嘴角上翘,带着笑意,亲切的称呼自己为
弹簧手说不出话,香水的味还萦绕在他的鼻尖,他平时对这样的活动不太上心,连晨都很少解决,毫无经验之余只能被夹在幻想和快感之中动弹不得,像水中漂泊无依的船只。随柴郡猫的动作随波逐。
“我可是……非常喜欢呢,honey。”
于是他下意识的一只手揽着对方的后颈,一只手解开本来就只是挂在上的衬衫和甲,带扣掉在地上的声音敲在弹簧手绵的神经上,但一瞬间的不适和挣脱很快就被那只猫的安抚带过,只剩下贴着肉的领有些扎人,于是他十分自然的褪下另一个人的大衣,衬衣,鲁的拽开松垮在腰间的带。
“没有人比我更懂你,也没人比我更……。”
他很快就放弃了被心理反应和生理反应这么到有点窒息的弹簧手,看对方朦胧的眼神,亲昵的亲亲对方的嘴角后转而扶着对方的腰卖力的活动起来。
可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发生,本人的却是半睁着无神的双眼,顺从的任由某只猫为所为。这只猫也毫不客气,堂而皇之的挑逗着弹簧手青涩的,看到对方诚实的反应就调侃出声。弹簧手浑浑噩噩的直到后被深入而胀痛,眼前的美景像燃着的纸张,而那只猫的真面目也在他面前显现。
“honey~”他对自己仿佛是非常喜爱,像爱撒的猫一样贴着自己,他顺着弹簧手的眉眼亲吻着,就好像他们是最亲密的情人。直到吻落在上,猫咪一样有点刺的东西上的肉,那个人顺势撬开他嘴巴,在弹簧手的口腔中寻觅着,索取着,拉着弹簧手的翻云覆雨。弹簧手无力的被对方激烈的吻着,口水顺着下颚下。
后面说了什么,弹簧手没有听清,香水拖着他前往更加遥远的阿瓦隆,然后无数只手撕扯着残留的理智直至四分五裂。
弹簧手很吃这样的伎俩,耳尖红到耳不说,连下面的也了大半,着猫光的大兴奋的摩挲着,像是抛却理智的发情期小兽。直到他被猫挽着弯抱到床上,才略微清醒一点,清醒过后却是被刚才失去理智的姿态折磨的羞愤死,他起抵抗却被对方见招拆招。
End.
“喜欢吗?这张脸。”
弹簧手从来没有这么亲密的贴近,或许说来到蒸汽之都连最基本的肢接都很少见了,他将自己和他的情人拉的更近,近乎贪婪的摄取对方的温度。他感觉自己脑袋沉甸甸的,眼前的一切想被人描了一个黑框。像被十几斤松的棉花堵住了所有出气口,温度堆积在里,肤出乎意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