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索还依稀记得昏迷前最后的景象,总裁判长冷酷的敲下审判锤,嘴角噙着他看不懂的微笑,面对千夫所指,他深知反驳无用,只能保持沉默,接着他被拷上了绞刑架,铡刀落下前他禁闭双眼,自此之后他的脑袋便昏昏沉沉的,本以为即将自己面对的应该是永久的黑暗,但没想到又能再次睁开眼睛,伊索睁开眼睛却有点搞不清状况,他想抬手扶一下tou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缚在床tou,看来是被捆的太久已经失去了知觉,同时他也注意到他那shen审判时的囚服也被扒光了,整个人不着片缕的陷在华丽绒ruan的mao毯里,而刚刚还在负责审判他的,万人敬仰的总裁判长正支着tou凝视着自己,见到伊索醒来,总裁判长便在第一时间送上自己的问候:
“你醒了,shenti有哪里不适吗?”
与审判自己时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样子不同,总裁判长此时换上了更为宽松的常服,lou出大片白皙的pi肤,同时不负审判席上严肃的表情,看起来特别平易近人。
说实话,没人会对一个在前不久还下决定chu1死自己的人有好脸色,更何况是讨厌活人的伊索,他理所当然的没有回复总裁判长的问题,冷哼一声便扭过tou准备迎接总裁判长的狂风暴雨的暴怒,但总裁判长却没有展现和那些贵族一样自负的心xing,等来的却是长久的沉默。伊索既不想缓解此时尴尬的气氛,又不想关心总裁判长的心理健康,于是他就转tou避开那个人,同时让自己的目光自然发散。突然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转tou看去一条不知从哪里出现的白色小蛇吐着信子,正盘踞在了总裁判长大人的肩tou,总裁判长伸出手腹亲昵的摸了一下小蛇的tou,又像对待猫一样挠着它的下颌。
不知那些信奉天主教的村民知dao他们同样尊敬的总裁判长家里养了一条恶魔的象征会怎么样。伊索面无表情的想。他不是会那种告密的人,以自己现在罪人的shen份,村民们会不会认为自己在污蔑总裁判长大人还另说。
诱导着伊索思绪神游天外的罪魁祸首,同样也是唤回伊索注意力的肱gu之臣――那条前一秒还乖乖待在总裁判长肩tou的小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爬上了他的小tui。
“让它下去!”
伊索有些慌乱,他病急投医的望向总裁判长,谁知对方只是笑yinyin的看着自己,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说话间它还在顺着自己的小tui向上爬,带着凉意的chu2感仿佛一只冰冷的手抚摸着的自己tui,好像那些不会的回应着自己的尸ti变成了似火的情人,伊索终于结束了长久以来的单相思,当然前提是忽略掉他现在被绑住的状态。伊索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闷哼,但想到还有个观众在这里,随即闭紧了嘴巴。
小蛇缠的并不紧,在这种shihua和有的地方会出现若有若无感chu2的情况下,伊索的shenti不由自主的产生了反应,他的xingqi慢慢抬tou,半bo的鸡巴好像汇集了全shen的热源,像是普罗米修斯的火种,xi引着来访者去朝拜。小蛇顺着伊索的会阴那边游过去,开始慢慢将shenti缠绕在那gen看上去十分正常的阴jing2上。蛇对待xingqi的缠绕要更紧一些,它似乎非常喜欢这种热度,和xingqi严丝合feng的贴合着,但这种情况对另一位当事人无异于一种折磨,chu1男伊索有点受不了这种被包裹着的感觉,他开始本能的抗拒这种控制不了自己的感觉,他攥紧双拳想要从床tou的束缚挣脱,同时kuabu略微抬起,ting翘的tun离开了柔ruan的绒面。
唯一的观众总裁判长并非柳下惠,面对如此香艳的戏码也起了兴,宽松的常服也难掩他bo起xingqi的硕大,他交换了双tui的位置,用咳嗽清了清暗哑的嗓子。
“卡尔,别玩了。”
谁在叫我?伊索此时意识han混,在爽透的边缘听到有人呼唤自己的名字,下意识的乖巧的嗯了一声,但还没等他再说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