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都大学开学就是春天。
猫屋敷理完成了报dao,领完书,然后飞速地拒绝了新同学想要认识他的任何邀请消失了。
同学A:“……啊,看着很温和但结果是个高冷的帅哥吗。”
同学B:“……这张脸真的很让人嫉妒,所以他单shen吗?如果他单shen,感觉我们大学四年都没机会了。”
*
被念叨的猫屋敷理完全把同学都抛之脑后了。他回家的路上已经快克制不住沸腾的力量——好在他今天穿了件连帽衫,耳朵冒出来的时候还能用帽子遮住。
——但,好难受。好难受。shenti在沸腾,渴求交尾……想要发xie,想要zuo点什么。
他打开门的时候都快控制不住了。知dao今天情况特殊但猫屋敷理还要去学校的萩原研二有些担忧地看向玄关,然后就看到猫屋敷理关上门后踢掉一只鞋子,然后整个人颤抖着蹲下shen,蜷缩成了一团。
“小理——?”
萩原其实还没完全接受猫屋敷理关于发情期的那一套规则,但猫屋敷现在非常难受,他还是能看出来的。
之前一直搭在脑袋上的兜帽向后落了下去,两只黑漆漆的猫耳朵从里面灵活地tiao出来,而猫屋敷背后的ku腰也hua下去半截,lou出一截白皙的腰shen,以及那条似乎是从tunbu长出来的mao茸茸的猫尾巴。
“呜——”
猫屋敷的眼前已经有些发黑。他咬住自己的衣领,强撑着试图站起来,但tui一ruan,还是直接跪在了地板上。
灼烧感从小腹向全shen蔓延。模糊之间,他听到了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是那个地缚灵。
“离我——”他哑着嗓子,挣扎着喊出一句话,“远一点——!”
——他快撑不住了。
一直被压制住的本能慢慢泛上来。他向前爬了一步。
“小理,我有什么能帮到——”
猫屋敷理用牙齿咬了一下自己的口腔内bi,勉强让自己保持清醒了一点。
“我房间里……”他chuan息着,把手伸进自己的ku子,然后呻yin了一声,继续说,“……有一箱子——”
脚步声飞快地冲向他的房间,然后安静了片刻,实ti化了的地缚灵尴尬地抱着一只纸箱出来了。
“……你说的是这个吗?”
那是一箱子的xing玩ju。
猫屋敷理:“……我要,用——客厅——你——”
地缚灵飞快地溜进了空置的客房,并“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
只有一个人的空间。
——好寂寞啊。明明是春天,是交尾的季节。
kuabu已经鼓起一块,猫屋敷踢掉自己的长ku、然后是内ku——灵活的、mao茸茸的尾巴绕到前面来,裹住了ying起来的xingqi。
他“咕噜”了一声,在这点安抚下面找回一点理智,一边抚摸自己,一边爬到沙发上,然后扯开一包runhuaye。
他以前也用过飞机杯……但市面上的飞机杯感觉还是不够用。他查过资料后发现男xing可能还是前列xian高超更爽,于是开始改用按摩棒。虽然每次都要zuo扩张很麻烦,但至少能缓解一些发情期的渴求。
扩张已经很熟练了。他仰躺在沙发上,屈起并张开两条tui,手指很快把自己的后xue插得shi淋淋的。
——cu壮的按摩棒递进去的瞬间,他仰tou发出一串绵长的呻yin。
扩张得不算到位,但轻微的疼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那点小撕裂也瞬间就因为妖怪的力量自己愈合。
难受的还是得不到满足的问题。
交尾本质上是要完成最后一步才能结束发情期的。他用多少玩ju都还是只能勉强消解一点高涨的yu望,五脏六腑像是焚烧一样的灼热感是完全没办法缓解的。
——好难受。
他用力把按摩棒推到自己shenti最里面,然后翻过shen,把脑袋埋进沙发的角落里。
——好难受。
就像是被活生生丢进了烧起来的柴火堆一样。
碧绿色的眼睛里的圆形瞳孔竖起来少许,又重新变回之前的模样。人类的理智压下了兽xing的破坏yu,猫屋敷理痛苦地抓住了沙发上的ruan垫,并不自觉地外放出少许力量,把里面的海绵都抓出来了少许。
——好难受。
tiao到最高的震动等级的按摩棒也没有用。他需要更多的东西来缓解——
“砰!”
因为痛苦而从沙发上gun到地上的猫屋敷撞到地板,发出沉重的声响。
“小理,没事吧?”
客房的门被打开,显然最开始就一直担忧外面的情况的萩原一直在听客厅中的情况。
猫屋敷理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尾巴紧紧地缠绕着一个ruan绵绵的抱枕,把它挤得快变形了。年轻人穿着一件单衣,下半shen赤luo,后xue里咬着一gen还在嗡嗡作响的按摩棒,手则按在地板上。
萩原注意到他的左手中指上的指甲崩断了。
——是因为痛苦地本能抓挠地板,然后崩断了指甲吗?
第一天在猫屋敷解释时就有了的那点模糊的想法渐渐清晰起来。这几天一直借由猫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