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蜡烛,用余光瞥了一眼,被藏在房梁上的游女,离开了房间。
“等会儿到宴席上不要大惊小怪,尽心伺候着,大人们高兴了,你们还能有赏钱呢”仆役傲慢的吩咐着。
“是,妾晓得”
“嗯,你知就好,得罪了大人们,你几个脑袋都不够用的,到了,进去吧”仆役停住了脚步,示意她自己拉开门进去。
绕是薰之前已经好心理准备,进门还是被这一堆奇形怪状的生物吓了一,只是她没有表现出来,显得格外冷静,这在一众抖得像筛糠的游女中格外突出。
坐在首位的不是武忠协三郎,是一个长着角,绿色肤的人,它说话间,会像蛇的信子一样吐出。
“嗯嗯嗯嗯,这个地球女人还不错,让她过来,我要好好看看”它指着薰冲武忠协三郎说着。
“喂,那个女人,快过来伺候赫拉格卡拉尔阁下饮酒,真是不会看颜色的东西”武忠协三郎喊着,薰也懂事的走到那个怪物边,跪坐着,开始为它斟酒。
“助兴的东西到齐了,宴会可以开始了,乐师,奏乐”武忠协三郎指挥着,席上的怪物也很自然的去挑选跪在中间不敢动弹的游女,那些游女有的瑟瑟发抖直摇,有的不敢反抗尽力出谄媚的笑容,有的脸色发白眼泪一直,却逗得那些怪物开怀大笑,武忠协三郎也跟着陪着笑容,看不出任何不情愿来。
薰尽职的为旁的怪物倒酒,那怪物突然牵起她的手来,说:“这手真漂亮,真细啊”,它把薰的手扯到眼前,还吐着信子舐了一圈,薰控制住自己想要暴起的念,只是说:“您过奖了,妾只是区区游女罢了”
那怪物摩挲着她的手掌说“那天那个女人的手掌也很柔,像的初生的似得,可惜就是叫的太难听了,破坏了手的美感”它遗憾的叹息,像是兴致消退了,将薰的手丢开了。
这时,坐在下首的武忠协三郎赶忙接话“那是那个贱人没有福气,不懂得您的高贵出生,就是个花魁而已,真把自己当大家闺秀了,惹得您生气,你让她死的太便宜了!你,快给大人倒酒,没眼色的东西”薰垂默不作声地倒酒,要不然她怕自己充满仇恨的眼神会出卖她。
酒过三巡,宴会已经进行到中期了,这时候终于有个怪物忍不住了,对着旁边的游女不局限于动手动脚了,它兴奋的尖笑着,不顾游女的哀求,撕扯着她的和服,那游女不敢反抗,以为这样能不得到伤害,怪物却兴起的直接大力地将她的手扯掉了,游女痛苦的哭喊着“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一边想爬出去。
这个举动仿佛像个开关,怪物们出锋利的爪子,残肢和血溅在纸拉门上,尖叫声痛苦的呻声,哭泣声。这氛围让它们越发的兴奋了。
薰冷静的计算着时间,看着边的怪物已经有些轻微的晃动,她不再跪着站起了。
“啊啊啊,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吧,一群对生命漠视践踏的家伙,以无意义的凌他人为玩乐目标的渣滓。”
她抽出双刀,没有等反应过来,就将旁边的怪物的斩落了。
“只能首落”
她迅速砍掉场上的蜡烛,在黑暗中快速挥舞着双剑,在黑暗中只看到两抹银光晃动着,像月光洒落在黑漆漆的屋内,一时间只听得颅掉落在地上和失去的倒在木地板上的声音。
武忠协三郎还在喊着“来人!来人!值守的武士呢!”庭院里面静悄悄的,无人应答。
“只是个女人罢了,只是个女人罢了”他的语气掩盖不住气恼和恐惧,想要抽出武士刀,却被一抹银光削掉了双手。
“啊啊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他力不支的倒在地上,想要蠕动着爬出去,却被踩住了背,薰蹲下抓住他的发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