瘪了瘪嘴，这些你不准备说。无视了前辈们明目张胆肆意交换眼神，你自顾自的圆话，“因为是亲人，彼此更亲近很正常呢。”

        “要么让蒙眼白痴干脆把你也收养了呗？”钉崎大概喝的酒饮料比你还多，托着下巴说着平时不可能说的胡话，“虽然不太靠谱，但好歹也能当半个爹凑活用用啊……你是说过亲人过世了，对吧。担任辅助监督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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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朋友也无所谓，反正又不是小学生，去洗手间都得找人手拉手。

        “也对啦，”无论喝了多少听酒饮料都像泥牛入海脸都不红一下的虎杖不知是不是其实早喝大了。他举起手机又放下，只挠挠，“但是只有后辈被五条老师收养了，坐在上聊天、吃同一块点心、对着一杯口喝水什么的才说得通吧？”

        “救……”你眨巴着眼向伏黑求助，对方一脸“早告诉你可以不用接茬了”的表情。

        你赶紧找补，“没有没有……夏油老师平时授课是非常公正并不偏袒的。”

        本来听到石破天惊的发问时还以为下午的事暴了，直吓得心肝乱，谁知真正躲不过去的炸弹在这等着。你呲着牙抽了口气，钉崎已经意识到刚刚被你糊弄过去了，正瞪着眼睛边嚷嚷着“那不是更糟糕了吗，笨吗虎杖”，边抓着你的肩膀摇。

们一年组蒙眼笨担当，二年组夏油担当啊！那不是……更那个了吗！！”

        你点点。情绪多少有点复杂。提起才过世没几年的唯一血亲，不喜不悲甚至不会放声大哭，似乎成了某种背叛。

        ——两个同学要么热热闹闹有无数话，要么话都不用说一个眼神就知彼此什么意思，只有你自己傻站着像臭木棒子样碍眼。

        “‘在搞’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把脸埋在手里，“如果说的是有没有在交往的话，那不是……大家本来也都知啊……”

        ——他倒是一碗水端平无可指责，只不过同班同学上课粘着喊“夏油大人”，下课追着“夏油大人”问问题，有空就往“夏油大人”那儿钻，是让你都担心自己不跟着叫“大人”可能太不合群的程度。

        “……那五条老师得收养好多人啊！我是一定的吧，还有真希姐估计也要算上，乙骨前辈不知愿不愿意，钉崎你——”

        你又没玩过，怎么可能知国王游戏的本质就是把青年人外泊会变成桃色夜现场。

        “别说蠢话了。”伏黑刚用手肘戳完钉崎，又得打断正扳着手指数数的虎杖，“高专是咒术师学校，又不是领养机构……”他用余光瞥了你一眼，没再说什么。

        当然，她们不时也会邀请你一起出去，也会带你一起行动，但气氛尴尬到连自己都觉得在给别人添麻烦。如果非常不幸，正巧有任务分到你和其中一人上——可能是太感了——但你会恨不得原地消失，因为感觉自己连存在并呼着都像某种碍眼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