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叫着,在他的下,一滩泛着臭气的,正在腾腾地冒着热气。
“废物!连个都憋不住,真是不记打的贱骨!”
旁边的训犬师,满脸的气恼,手中的鞭子,一下下对着其下低垂的阳上打去。
失禁地小狗高声喊叫着,痛得在地上不断地翻,可在训犬师的鞭子打来的时候,却不敢有丝毫闪避,强迫自己把最脆弱地位置送到鞭子前。
那挨了不少鞭子的阳,此刻已经成了紫黑色,沉甸甸地沉在两之间,耷拉着晃来晃去,上面血痕斑驳,看起来目惊心。
其他小狗们被这惨状吓得都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更加快速地舐着自己面前水盆里的水。
小凳子也到了自己的位置前,看着面前的大半盆水,慢慢低下子,学着其他小狗的模样,伸出慢慢贴近水面。
哗――
又一个倒霉的小狗失禁了,鞭声顿时又密集了起来。
小凳子被吓得一颤,差点也跟着出来。
“真晦气!今天又是最快的!”
第二只失禁小狗的训犬师满脸不虞,在鞭打之余,还夹杂着拳打脚踢。
失禁是会传染的。
在这两只失禁的小狗之后,很快又有七八个小狗忍耐不住,就在大厅内了出来。
这些小狗,无论公母,都是先对着下一阵鞭笞,直到下红不堪、满是伤痕血迹之后,训犬师才会停手。
紧接着,便把这些奄奄一息的小狗,拖拽到训犬大厅的中心。
先把这些小狗的四肢固定在地上的铁圈,然后,一排半圆形的铁枷,严丝合地扣在了小狗们的屁上,将之固定成整整齐齐地一排,无法晃动丝毫。
刚刚挨过打的下,顿时在铁枷一侧凸出了出来。
小母狗和阉割过的小公狗,都被了一层酒简易消毒后,便放在了那里。
未阉割过的小公狗,在被消毒后则多了一个工序,低垂的阳被绸带从紧紧地缠绕,两个更是分别绕了几圈,看起来宛如一个硕大的蝴蝶结。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训犬师们纷纷在手上倒了些许透明的油,然后将手指插入前小狗下的小里,有节奏地着扩张。
整个过程中小狗们脸上满是恐惧,不止一个小狗哀嚎到破音。
可是,训犬师们并不关心,满脸冷酷地把玩着手下小狗们的下半。
过了片刻,许是扩张地差不多了,训犬师们便站到了一旁。
紧接着,一群大大小小的小狗们被牵了进来。
从下低垂的阳看来,这些都是真的小狗,并非由畜改造成的物犬。
这群狗一进来,便躁动不安地爬到了被固定好的物犬们面前,伸长鼻子嗅来嗅去,似乎是在――挑挑拣拣。
随即,便轻车熟路地绕到物犬们的背后,将自己下狰狞昂扬的阳毫不犹豫地随便找一个戳了进去。
一时之间,物犬们的哀嚎、惨叫,又高了几个度。
小凳子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惊恐不已,连呛了几口水。
训犬师俯下子,轻轻在小凳子的耳边警告着:“这就是小狗失禁的下场。”
说罢,他还有意无意地瞥了小凳子的下半一眼。
发现小凳子的口一片莹,纹上去的指示剂已经变成了血一样的荧光红。
很明显,这是小凳子正在用极大的意志力对抗生理本能,距离崩溃失禁只有一步之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