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凳子拼尽全力地嘶吼,最终透过口球的,却只有一声微不可闻的呜咽。
宛如行尸走肉一般。
君玫上前去,轻轻地抚摸着小凳子的,感受着肤下不断传来的颤栗。
然后,一糙的麻绳绕过双膝,从前的金属环内穿过,又绕到背后,将他的双手小臂交叠缠绕在一起。
和菊在第一日的调教之后,除了排时,需要灌入些清洁,忍耐一段时间外,再未受其他刺激。
紧接着,双一疼,两个金属环被固定在了地板上凸起的圆环上。
换而言之,让物们“更好玩”。
即便是早就脱离幼崽状态的成年畜,长时间于一切都被控的无助状态,并被刻意隔离柔物的碰,又恶意挑拨起的,并禁绝刺激以免产生高后,心会于一种更加脆弱和饥渴的状态。
小凳子想要奋力挣扎,被固定的全,却只能微微晃动些许。
食物饮水的摄入,被严格的控制着,不会带来维持生存之外任何一丝多余的刺激。
不过,似乎有些不一样。
“疼――”
在冲洗干净之后,他并未被淋淋地进睡觉的铁笼中,在浑的酸痛中失去意识。
小凳子浑虚脱的汗水,半死不活地在地上,任凭训犬师暴地冲洗着他的。
小凳子在按摩师发力的瞬间,脑中便是一懵。
晚上进行护理,在经受一段难以忍受的疼痛后,被关入狭窄的笼子里,在冰冷的铁质栏杆内,缩着子,以跪姿勉强入睡。
这是……
日复一日。
训犬师熟练地将他拖到畜休息室,打开一个狭窄的笼子,将其了进去。
口中也被一个巨大的口球撑起,口水不得不从嘴角溢出。
冰冷和恐惧下,那白晃晃的屁正不住地瑟瑟发抖,微微红的口一张一合,周围挂着几滴可疑的。
疼痛依旧清晰而真实。
甚至,连原本排斥无比的打招呼,也逐渐地适应了起来,甚至会对那种泛着臭味儿的腥膻味有一丝渴望。
至于其中足以让人崩溃的痛苦,谁在乎呢?
第二日醒来,又是日程充实的一天。
小凳子困惑地看向训犬师,。
据恒河猴实验,哺动物的幼崽对于柔物的碰,都有着超乎寻常的渴望。
到第七日的时候,小凳子脑中已经彻底失去了时间观念。
甚至可以让物的脉在短期内得以拉伸,让他们在调教中能快速适应各种姿势。
白日里的犬化束、运动调教、排控制、口练习。
如前几日一样,在全经历过一场极致的疼痛之后。
反正畜只是畜。
君玫进来的时候,小凳子就是这么一副双手交叠在背后,撅起屁,贴地的别扭姿势。
剧烈的疼痛,铺天盖地袭来,均匀地分布在各。
场景轮罢,从恍惚中回过神儿来。
小凳子惊恐地发现,自己只有在上犬态束时,竟有种同其他犬只耳厮鬓磨的冲动。
似乎,全的骨,都正在被一寸一寸地碎。
小凳子已是满大汗,虚脱地在那里,如同一个破布娃娃,短暂地对外界的一切失去了反应。
按摩完毕。
当然,不他接受还是拒绝,既定的调教计划,都会一直施行下去,不会顾及他的意愿。
在这短短的一瞬间,他眼前走灯般地浮现着前半生的每一个场景。
训犬师和按摩师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了。
他木然地按照程接受着即将到来的一切。
在畜饮食中的营养内,增加了许多增强神力的药物,足以保证他们能够清醒地验完痛苦的全过程,不会晕过去,更不会在这种疼痛下真的崩溃,造成产品的瑕疵。
下一刻,他眼前一黑,双目再次被一双眼罩紧紧贴合,失去了视力。
夜晚。
疼痛、酸涩、酥麻,亦或是被固定成各种诡异难受的姿势。
针对物的按摩和深度拉伸,可以很好地维持物的健康,对于塑造良好的态也有极大的帮助。